得,岳山有九成把握這就是個二貨。當然,也有可能是惡霸中的二貨。畢竟有時候惡霸做起惡來比正常人更無所顧忌。
“呸,讓爺爺鉆你褲襠,你鉆爺爺褲襠還差不多。”孫福才那叫一個氣啊。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我是奴仆的,我明明是軍校學生好吧,什么眼神。
“你……好你個小雜種,還敢罵我。”中年人氣的團團轉,準備想幾個更難聽的罵人話,然而他搜盡了這幾十年的閱歷,發現除了小雜種就不會別的了。那叫一個氣啊,早知道就多學幾個臟詞了。
“讓他鉆你的褲襠,好主意。”這時岳山輕笑道:“但我怕我兄弟們不答應。”
“你兄弟,你還帶了兄弟?那把他叫出來我和他理論理論。”中年人想了半天都沒想出罵人的話,正尷尬的時候聽到岳山說話,馬上借著話茬給自己豎了個梯子。
“我的兄弟……你聽,他們來了。”岳山看著院外說道。
“來了?哪呢?我怎么沒看到。”中年人左右看了看疑惑的道。
正當他不解的時候,就聽到院外傳來整齊的“踏……踏……踏……”的聲音。
這是什么聲音?下一刻他的臉色就變了,因為聲音的主人出現在遠處的道路上。赫然是身穿黑色鎧甲的士兵。
這一隊士兵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就到了院子門口。
在中年人目瞪口呆中一陣‘唰唰唰’很……干脆利落又充滿美感的動作之后,這群士兵分成兩列站在岳山前方,并且恰好把他們給包圍起來。
這一刻,中年人終于趕到了恐懼,發自內心的恐懼。而他的那些狗腿子更不堪,直接軟倒在了地上,有一個襠部甚至淌出一灘水漬。
“見過院長,正則救駕來遲請院長治罪。”劉仁軌惡狠狠的瞪了那中年人一眼,才朝岳山行禮道。
“不遲不遲,來的剛剛好。”岳山笑道。
然后他用不確定的語氣問中年人道:“這就是我的兄弟們,你好像說要和他們談談?”
“啊?啊!沒有沒有沒有,我怎么敢。”那個中年人嚇了一跳,咽了口唾沫道:“我剛才說諸位兄弟們喝茶……對,喝茶。”
“你的茶咱們還是等等再說吧,現在我先請你喝杯茶。”說完岳山轉身就往進了屋子。
孫福才也跟著走了進來,走到一半好似想起什么,連忙說道:“老徐守了你一宿,剛才我讓他去旁邊的河里洗洗澡休息一會兒,所以不在這里。”
“嗯。”岳山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剛才他確實還在想,徐山鷹上哪去了。
“對了,你去把驛卒找到打聽打聽這位是什么人。再把那些打手也審問一下,就當時驗證你們平時所學了。”岳山又吩咐道。
“可是你身邊……”孫福才有些意動,但想到自己離開岳山身邊就沒有人了,又有些不放心。
“有正則和君買在,你就放心吧。”岳山道。
“那好,我這就去。”孫福才一想那倆人戰斗力和辦事兒能力,頓時放下心來,然后轉身離去。
岳山這邊剛坐好,那位中年人就被席君買提留著走了進來。臨進門的時候因為腳步慢了一點,屁股上又被踹了一腳。
等他站好,岳山淡淡的道:“你是想站著說,還是想坐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