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孟非挑了挑眉有些疑惑。
李右走到孟非面前不遠處,彎腰作輯不卑不亢道:“太守大人,下官有事出去一趟,長則七八月,短則一兩月!”
“不知李大人能否告知本太守所謂何事?”孟非有些好奇的問道。
“恕下官不能言告!”李右面無表情的回道。
雖然督察監御史是太守下級,但并不歸太守管轄,屬于獨立部門,李右能來告辭,就已經很給面了。
“呃...”孟非一頓,“那好吧,祝李大人一路順風!”
“多謝太守,告辭!”李右作輯謝道,隨即轉身就離開。
看著李右離去的背影,再看看兄長傳來的書信,孟非已經猜到什么事了。
這事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啊!
“唉!”
孟非輕輕一嘆,隨即拿出一道空竹簡,回信給孟歌。
時間緩緩流逝,日子一天天過去,這些天,魏國各地學堂的士大夫都有疑惑,怎么每天都要那么多奇怪的人打探著學堂,還有監御史時不時也搞什么巡查。
他們不知道的是,一把鋒利的斷頭刀,已經架在他們頭上,只需劊子手一聲大喝,鋒利的斷頭刀就要落下。
正云二十二年,八月五日,午時,魏國、天京城、藏書閣。
此時正值午時,炎熱萬分,但坐在王椅上批閱奏簡的魏琊,絲毫沒有感覺到熱。
只見香爐旁邊,擺著一個奇怪的東西,相貌跟香爐差不多,但冒出的氣卻是白色,手放過去,仿佛來到了寒冬。
這是墨家專門為魏琊打造的冰爐,有制冷、放冷功能,簡直是古代版空調。
古人的智慧啊!
“王上,這是三州督察監御史上報的奏簡!”
這時,小六子從殿外走進,手中捧著三道竹簡,司忠見此,便輕輕走下去,接過竹簡,然后擺放在魏琊案桌旁。
魏琊頓時來了精神,查了三個月,應該查出來了吧。
打開京州竹簡一望,嗯,可以,全都在學、寫魏文,沒有學習別國文字。
拿起王印,往上蓋個章,用毛筆批一個:“不錯,繼續努力!”
放下京州的,拿起揚州的。
“砰!”
“混賬東西!”
魏琊突然暴怒,直接將揚州督察監御史的奏簡扔出藏書閣,雙眼綻放著殺意。
司忠和小六子嚇的不輕,直接彎下腰來,不敢出聲。
揚州六郡,兩文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