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衣爆喝一聲,當即抬起拳頭一拳砸去。
魏琊淡然伸手抓住憤怒的拳頭,然后輕輕一推,姜衣被這么一推,直接倒在王椅上。
此時的姜衣,神情再無憤怒,只有濃濃的悲哀和痛苦,在魏琊面前,他顯的多么無力,齊國在魏國面前,顯的多么弱小。
魏琊的每一句話,都深入姜衣心生,肆意擊潰他內心脆弱無比的防線,打擊他的自尊心。
“你就是廢物,大廢物,連你父王也是一個廢物,動其所有,也無法傷我魏國一根毫毛,反而自身遍體鱗傷,你若是有寡人一半能力,你何至于落入此地步呢?說到底,齊國君主,都是廢物,一群不中用廢物,有何資格為王!”魏琊滿臉不屑和嘲諷。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嗚嗚,啊嗚!”
姜衣漸漸崩潰,雙眼流下淚水,痛苦的臉龐呈現兩道淚痕。
魏琊覺得還不夠,繼續說道:“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弱者沒有資格生存,也只有弱者,才會哭,你看你,現在就是一個弱者啊,你說說,你什么資格為王呢?你又有什么臉面為王呢?”
“你的臉皮太厚了,厚的比天還高,比地還要厚,不,你不光臉皮厚,也臟,骯臟,比茅廁還臟,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臉當著個狗屁齊王,要是寡人,早就自己找塊豆腐撞死自己了!”
“不,你不用撞死自己了,等楚國或者燕國破你都城,燕楚自會處決你,就算他們不處決你,天子也會把你大卸八塊啊,你整個齊國王室,都會被憤怒的天子全部殺光!”
姜衣老淚縱橫,滿臉淚痕的抬起頭,神情痛苦不已的喊道:“求你了魏王,不要說了,你到底想怎么樣,你說什么,我都答應!”
魏琊內心一笑,好了,姜衣已經徹底崩潰了,是時候該入主題了!
“寡人剛才說了,楚燕大軍破你王都之時,就是你們齊王室的死期,寡人向來以仁慈著名,且知道背叛的天子只是仇義生對不對?跟你無關對不對?”魏琊雙眼帶著憐惜之色看著姜衣說道。
姜衣聽到這個,立即用衣襟擦拭眼淚,抓住魏琊的手哭訴道:“對,就是他,就是那個老不死的注意,是他說要試探你有沒有反心,若是你同意成為新天子,他就要告發天子及北方諸侯,讓天下諸侯尊王攘夷伐滅你魏國,這些都是老不死的錯,我也是受他威脅啊!”
魏琊內心一驚,臥槽,還有這個,怪不得,仇義生這么好心說尊自己為新天子,原來是個大坑。
一想到這里,魏琊不禁感到慶幸,若是中招了,后國不堪設想,這個仇義生,真特么的毒,幸好自己目標不是天子,否則還真中招了!
“寡人知道,寡人知道!”魏琊裝模作樣的拍著姜衣的手安撫道。
“寡人給你一條活路,也是給你們齊王室一條后路,但這條路你走不走,就得看你了!”魏琊帶著笑意說道。
姜衣仿佛看到了希望,連忙焦急的出聲道:“走,什么路都走!”
“很好!”魏琊大叫一聲好,“這條路就是,投降我魏國,齊國領土盡歸我魏國,寡人保證,你齊王室不會受到一絲傷害,你更不會,你齊姬王室依舊榮華富貴一生,并且只要魏國在一天,你齊姬王室榮華就不會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