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道聲音,夏侯銘等人下意識停下手,扭頭看去,只見魏辛穿著便服,帶著數名千牛衛朝著這邊走來。
“太子哥哥!”
古伊驚喜的喊了一聲,魏辛聞言,當即笑了笑回道:“伊妹,好久不見,聽說你跟夏侯銘這個家伙訂婚了?”
“還不是太子哥哥去打仗了,要不然,我怎么會嫁給夏侯銘這個笨蛋!”古伊嘟起嘴巴嘀咕一聲。
夏侯銘滿臉黑線,伊兒,這么多人呢,你丈夫不要面子的嘛。
“竟然是太子,太子來了!”
“天哪,居然是太子!”
“太子果然如傳說中一般,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頗有皇帝之威嚴!”
“好帥~”
酒樓中的酒客看到魏辛,紛紛發出贊嘆,甚至有不少千金小姐臉頰羞紅,面露花癡之色。
“微臣見過太子!”魏楚走過來作輯行禮道。
“草民見過太子!”其余公子哥也紛紛作輯行禮道。
他們雖然是大臣子女,但并無官身,也并非貴族,行禮自然自稱草民。
“諸位無需多禮,王叔更不必多禮,本太子不請自到,還請王叔見諒!”魏辛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作輯回禮道。
“微臣不敢!”魏楚連忙作輯回道。
魏辛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包間,又看了一眼被打成豬頭的賀鶴,輕笑一聲:“原本本太子想與諸位一同歡飲,可沒想到一來就看到諸位擦起火花,是本太子之不幸啊!”
“太子,草民一言不發,夏侯銘這個混蛋一進來就嘲諷辱罵草民,草民只回了一句,并無一字辱言,夏侯銘就縱使這些混蛋一起圍毆,您看看啊,我這臉,哎呦!”賀鶴捂著豬頭般的臉說道。
“活該!”夏侯銘輕笑道。
其余人也都帶著笑意,感覺很過癮,若不是魏辛來,他們準備把賀鶴打成殘廢,出了事,老爹頂著!
“銘!”魏辛瞪了一眼夏侯銘,夏侯銘聳了聳肩。
賀鶴看到這一幕,更加氣的臉色漲紅,指著夏侯銘對著魏辛道:“太子您看看,看看這混蛋,打了草民還一副不知錯的樣子,今天他必須道歉,跪下道歉,否則我告御狀,參他一本!”
“呵呵!”夏侯銘冷笑一聲,“你去告啊,去啊,找你爹去,把你們爹全都叫去告,本公子倒要看看,朝堂之上,到底是你爹牛逼,還是我爹牛逼!”
“夏侯銘,閉嘴!”魏辛呵斥一聲。
夏侯德無奈的退后一步,不再說話。
“太子您看啊,這什么態度,打了人還這樣,以后豈不是要殺人!”賀鶴滿臉漲紅的怒道。
“是啊,夏侯銘仗著爹有點戰功,就無法無天,不行,他必須跪地道歉,否則明天朝堂見!”
“今天打人,明天就會殺人,仗著爹封候就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