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大臣子女紛紛怒罵道,真的被夏侯銘的狂妄給激到了。
“夏侯銘?難道是夏候的兒子?”
“沒錯,是長子,沒想到夏侯一生戰功卓越,也無惡習,但其麾下長子如此不堪,紈绔子弟啊!”
“夏侯銘太狂妄了,打了人還如此猖狂,這還是打大臣子女,若是打我們這些平民百姓,豈不是更狂!”
“是啊,誰說不是呢,搞不好還敢殺我們!”
“紈绔子弟誤國啊,大魏帝國初定,就鬧出如此可笑的笑話!”
酒樓中的酒客義憤填膺的罵著,夏侯銘等人聽到這聲音,心中暗叫不好,這事要是傳出去,不死也脫一層皮啊。
魏辛臉色也陰沉起來,想到了事情鬧大的后果,聚眾打人,若是不處理,人心惶惶,想到這里,魏辛抬眼看向魏楚,希望他幫忙說話,但看到魏楚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副看戲的模樣,魏辛也不再希望了。
這魏楚真是厲害,若是自己不處置,百姓必然有些慌亂,對大魏帝國的威信和自己都極為不利,也徹底得罪了賀鶴等人,反而更讓這些大臣子女唯魏楚馬首是瞻。
最主要的是,若是不處置夏侯銘等人,也招惹了賀秋為首的文官集團,這事,鬧大了啊!
“來人,將夏侯鳴等人抓起來,暫且押入大牢!”魏辛輕喝一聲!
“諾!”
眾千牛衛作輯應道,夏侯銘等人也不是傻子,知道這事沒有那么簡單,也知道魏辛的難處,當即便主動跟著千牛衛離開。
待夏侯銘等人都被帶走之后,魏辛向賀鶴行禮道:“諸位請放心,本太子定好好懲處夏侯銘等紈绔子弟!”
“有勞了!”賀鶴作輯回道。
魏辛點了點頭,隨即便轉身起來。
魏辛走后,其中一名公子便皺著眉頭道:“鶴哥,太子真的會懲處夏侯銘他們嗎?”
賀鶴搖了搖頭,嘆了嘆氣,“怎么會,太子與夏侯德關系那么好,關入大牢不過走個過場!”
“什么?那怎么辦?咱們就白白挨一頓打?”另一名公子極為不甘的說道。
“哎!”賀鶴長長一嘆,充滿無奈道:“那還能怎么辦,如今他們爹各個都是侯爺,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眾公子哥聽到這句話,也都不禁低下頭,發出長嘆。
魏楚內心一笑,輕聲道:“鶴弟所言詫異!”
“哦?莫非楚哥有辦法治他們?”賀鶴眼睛一亮,其余公子哥的目光也都看向魏楚,眼神帶著希望之色。
“當然有辦法,他們侮辱你們在現,又群毆你們在后,并且不少百姓都目睹,你們若是這么放過他們,他們以后越加變本加厲,你們可以告知父親,將今日之事緣由告知,不得撒謊,實話實話!”
“只要這事皇帝知道了,皇帝就不得不降下一個管教不力的罪名給夏侯德等將領,并且夏侯銘等人也會受到懲處!”魏楚出謀劃策道。
“皇帝會嗎?夏侯德等將領可都為了帝國立下汗馬功勞!”賀鶴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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