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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無人能夠為其卜算,乞丐也不能算,因為他們的命已經定了,怎么算都改不了,剩下的那一種就是剛剛的那個人了。”
“為何?”
王長生說道:“將死之人病入膏肓者不算,他們的陽壽已盡算不了了,剛才的那個頭頂上生機不斷外泄,一身死氣,明顯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算命這種事,不是你拿過來就能算的,那是江湖騙子,真正的此道高手講究是很多的,因為本身卜算就是泄露天機,容易命犯鰥寡孤獨,所以說算命的先生要么眼瞎腿瘸要么就是腳底生瘡頭上流膿,這不是說殘疾人全都來干這一行了,而是卜算太容易遭天譴,此道高手中最后沒有幾個人會善終的。
其中有部電視里的一個人物就是卜算界悲慘命運的最佳代表者,這部電視劇叫風云,里面有個角色叫泥猴子因為泄露天機太多導致自己渾身上下都是毒瘡,只能以火猴子來抽取毒濃來茍延殘喘,終日用蓋子蒙住腦袋不敢見人。
他的悲慘命運真實的寫照出了一位算命大事一生的坎坷。
從西關街里走出來,梁平平拉著王長生找了一家大排檔坐了下來,兩人點了幾個小菜要了兩打酒,頗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對于兩個男人來說,沒有什么友誼是一場小酒建立不起來的,如果不行,那就再喝一場好了。
王長生和梁平平喝著酒聊著天,王長生說他來自很遙遠的一座山,梁平平說他來自于很遙遠的一座島,一個說我要行走天下,一個說我要歷經大劫。
“叮”兩人碰了下杯子,同時說道:“你好,全世界。”
這一場酒,他們聊了很多,但唯獨誰都沒有打聽對方的來歷,有些事是需要默契的,你不問他不說這就是,你問了他不說,那叫尷尬。
關于這場酒,王長生和梁平平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一樣,喝的可謂是暢快淋漓,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人的舌頭都打結了,最后互相攙扶著走向了離此不遠的小樹林里了。
這天晚上他們在林中的長椅上對付著睡了一覺,因為兩人都沒有棲息的地方,天氣還算不錯,風餐露宿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隔天一早,天亮了,王長生和梁平平睡醒之后在附近吃了早點,又來到了西關街上出攤,而從今往后幾天里他們一直都在持續著相同的生活節奏,儼然從素不相識變成了一對基友。
但平穩的日子,在這一天被打斷了,王長生在連續幾天都沒有接活之后,今個終于是產房傳喜訊,開張了。
時間一轉到了這天下午,王長生昏昏欲睡,梁平平也是無精打采,上下兩眼皮眼看著都要打架了,從西關街的另外一頭“嘩啦”一下走過一群身影。
這群人有很多,從外表和氣質上看,那是各種的參差不齊,什么樣的都有,有的身穿一身中山裝一本正經,有的手拿蒲扇看起來特別的仙氣飄飄,還有的則是故作深沉的捋著胡子,目不斜視。
但這一伙人,唯獨的特點就是看起來年歲都頗大。
他們從西關街的那一頭走過來,人群中間是個穿唐裝的老者,年約六七十歲左右,身后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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