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生略微有些驚愕,因為能叫出他小先生的人,至少都得保證一點,那就是必須得跟昆侖觀有關系,除了他和師傅以外就剩下六位師兄弟知道他的身份了,再不就是這些師兄身邊絕對親密的人了。
王長生深深的看了常鶴年一眼,隨即扭頭就走向了一旁,對方邁步就跟了過去。
旁邊的人看著兩人的舉動都有些詫異,特別是對常鶴年叫的那句小先生更是莫名其妙,因為對方剛才拱著手的時候,肩膀明顯是往前傾了一下,腦袋往下壓低了一寸,這是啥架勢啊,是晚輩對長輩,身份低對身份高的人才有的舉動,平常人論輩交往,是肯定不會這樣的。
再往下看走到旁邊的兩人,王長生背著手眉頭擰著,常鶴年站在他身旁,仍舊壓著腦袋,姿態放的很低。
“小先生,也不算是賣我個面子,是我覺得你跟大澳賭場方面實在沒必要把關系鬧的太僵了,因為大澳賭場都以何先生馬首是瞻,他在整個嶺南,閩南,港澳的關系都很駁雜,這么說吧,你若是強行要壓住鳳凰城賭場的話,何先生肯定不會坐以待斃的……”
王長生問道:“你是哪位師兄的人?”
常鶴年笑了笑,說道:“我入堪輿這一行,早年是自學成才,走的都是野路子,陰差陽錯的碰到了秋實先生,他看我還可以,就稍微指點了幾下,所以我算是秋實先生的半個門徒,盡管他從來都沒有承認過,但我一直以弟子自居。”
“原來如此……”
常鶴年笑道:“初時,我也沒有認出小先生來,不過之后我看到您的手法我認出來了”
王長生深以為然,不是跟昆侖觀有關系的人,確實根本認不出他的手法來,因為昆侖觀人風水堪輿看相卜算都有自己獨特的一套,外人就是看到了也不明白其中的精髓,秋實是王長生的二師兄,他帶出來的人也算是半個昆侖觀門徒了。
常鶴年接著說道:“小先生,我的意思是化干戈為玉帛吧”
王長生瞇了瞇眼睛,說道:“我需要在乎那個何先生么?”
常鶴年笑了笑,點頭說道:“以昆侖觀來講,確實沒必要在乎他一介商人的身份,甚至我相信小先生也有辦法能壓他一頭,不過我覺得您有個思路應該換一換,那就是誰行走江湖不需要幾個朋友呢?得罪何先生這種人,那就意味著會得罪大澳的商場,他在港島關系也錯綜復雜,四大家族,十大富豪里的人見到他都會叫一聲何先生,能高過他身份的也就那么三五個而已,至于東南亞和內地咱就暫且不提了,您說為了一個梁洪生而開罪他,至于么?所以,我覺得交好比樹敵要強,您認為呢?”
王長生沉吟片刻,腦袋里稍微琢磨了下,說實話這個道理他也懂,但是王長生這人有點小倔脾氣,那就是吃軟不吃硬,你得順毛捋著他才行。
那位何先生是啥層次他當然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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