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如無必要的話他肯定不會開罪對方,但現在他和梁洪生之間明顯是騎虎難下了,都人腦袋打成狗腦袋了,你這時候讓他抽身而退,可能么?
似乎是看出王長生的猶豫了,常鶴年說道:“我要是不知道,那就算了,小先生這事現在也有我在里面,那其實就好辦了,何先生那邊我說說話,多少還能溝通,你看這樣行么?我出面周旋一下,然后再坐下來談談?”
王長生看了眼周皇帝那邊,這哥們其實跟梁洪生之間沒有殺父之仇,也沒抱著他家孩子跳井,說白了這完全就是經濟上的糾紛,那就這種情況下,周皇帝也絕對不愿意跟對方徹底撕個魚死網破,如果有個可以周旋的機會,把驚奇問題說明白了,也不是不可以的。
“那行,你去吧……”王長生點頭說道。
常鶴年輕吐了口氣,笑道:“小先生真是好說話,不然我還擔心你要是不答應的話,從此以后我得繞著大澳這邊走了呢”
王長生挑了挑眉頭,說道:“呵呵,那你豈不是很虧了?”
常鶴年很認真的說道:“在我的心里,秋實先生和昆侖觀肯定是最重的,小先生是秋實的師弟,又是昆侖觀弟子,我無論如何也不會開罪您,哪怕是面對何先生。”
常鶴年說完就走了過去,然后低聲跟何景堂,三姨太還有梁洪生交談了起來,初時三人的臉色都很不善,眼神一個勁的往這邊飄著,不過說到后面的時候,他們臉上的表情就漸漸的緩和了過來,大概交流了十幾分鐘,常鶴年朝著王長生這邊點了點頭。
于此同時,王長生也跟周皇帝說道:“這個人認識我一師兄,他的意思是事已至此大家沒必要再往下撕逼了,綜合一下兩方面的情況,不如坐下來談談,看有沒有一個折中的方式。”
周皇帝皺眉說道:“你難做了?”
“我沒什么可難做的,我說過,我可以不給任何人的面子,包括這位何先生也是,看你怎么想了,你要是不愿意和談,想要出口氣的話,那我就直接掀了鳳凰城賭場……”
周皇帝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的訴求很簡單,拿了我們周家的東西,還回來就行了!”
常鶴年那里一點頭,就說明對方答應談了,王長生和周皇帝也沒有疑義,所以這場糾紛暫時到這里就算結束了,常鶴年說今天天色已晚,明天中午的話再詳細往下聊吧。
王長生“嗯”了一聲,跟梁洪生說道:“你引以為傲的地位或者財富,其實在我看來你根本沒有能壓住我的地方,因為我孤家寡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但你卻不行,你有賭場,有生意,也有家人,如果你對今天的事不滿意,我可以隨時奉陪,但你要是想坐下來談談,我也不介意,今天的事就到此,你想想該如何交代,我們明天再見!”
梁洪生咬了咬牙,挺不甘的說道:“我今天打下來的江山,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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