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生停了下來,回頭說道:“是的,好奇,看看”
老學究嘆了口氣,說道:“莫不是挑龍塘又有異象了?前段日子我還特意去過一次也沒發現那水里怎么啊”
王長生頓時詫異的一愣,又走了回來問道:“您也知道這個?”
老學究指了指地方志的辦公室說道:“我在這里看了四十多年,我什么沒看過啊?你再哪里拿的什么冊子,我一看就知道你要查閱什么內容了”
王長生想了想,說道:“那您覺得這地方志上寫的東西,是真的么?”
老學究笑呵呵的說道:“你問我?你要是不信,你會過來查閱么,我就算說是假的你恐怕也未必會信吧?年輕人,我告訴你吧,你倒不如直接去禹門口好了,既然挑龍塘已經有異象了,我估計那邊可能也該有什么跡象了,我估計南松寺的高僧們這時候也該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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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生詫異的問道:“南松寺?”
“你去了就知道了……”
禹門口黃河段離這邊也不算太遠,有一班綠皮車兩個多小時就能到了,在臨去之前王長生給黃韻玲打了個電話,這姑娘人已經醒了,只不過是情緒還不太穩,仍舊處于小憂桑的階段,王長生安慰了她幾句,告訴黃韻玲不要多想,問題全解決了,以后該咋辦就咋辦。
這天下午五點多鐘,王長生登上了去往禹門口黃河段的火車。
禹門口,河道漸狹,河水千回百轉,奔騰澎湃,激山為浪,人稱"禹門三級浪",這里是黃河河道上比較險要的一處,行船很少,在這你基本就能看出什么叫奔流到海不復回的情景了。
兩個多小時后,列車進站,停靠站臺,王長生從車上下來,夾雜在人流里走出了出口,外面的火車站廣場外,停著幾輛三蹦子突突車,見到他過來就紛紛揮手召喚著。
“大哥,去禹門口能走吧?”王長生來到一輛車前問著。
“啊,能,能去啊,十五塊錢”車夫一擰油門,指著后面說道:“走吧,上來坐穩了……”
三蹦子突突車“唰”的一下就躥了出去,這種車一般只在十八線小縣城里才有,稍微大一點的地方早就給取締了,不安全,不環保,瞎亂竄,安全性能極差。
車夫一邊開著車,然后回頭問道:“兄弟,你是去看禹門口祭祀的吧?”
王長生“嗯”了一聲問道:“就這兩天是么?”
“后天就是了,這兩天那邊正在準備著呢,你現在去的話人還不是很多,明天晚上吧那邊人就開始多起來了,聽說今年還挺熱鬧的,這不是趕上大祭了么,黃河兩岸的人家不少都趕過來了……”
王長生在地方志上也看到過,每年的這個時期,禹門口都會舉行祭祀黃河的活動,一年一小祭,五年十年一大祭,三十年,六十年大張旗鼓的祭,今年正好是趕上最大的那一波了。
這種祭祀多數都是民間發起的,官方肯定不會組織啊,那不成封建迷信了么。
黃河祭祀歷來都有,不光是在禹門口這邊,幾處重要的黃河河段都會進行,主要就是祈求風調雨順,以前的老板姓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老天爺要是不照顧點的話,那可是要餓死人的。
現在的祭祀多數都是象征性的意義了,走形式的居多,但古時候祭祀時,可比過年還要隆重,殺豬宰羊送祭品,甚至有的時候如果河道連年不太平的話,送童男童女都有,到如今的話當然不會這么離譜了,基本上就是張燈結彩然后誦讀祭詞什么的,最多再放點煙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