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祭司?你一個堂堂的公主還會怕她?”王長生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并不露痕跡的朝后退著。
也許這就是命,就在王長生已小心翼翼的退到了房門口,打算隨時拼死逃離的時候,門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光從聲音上,王長生甚至不用看,就知道來人一定是個力量型選手。
“夫君,你在那磨蹭什么呢,怎么還不過來幫人家更衣呀。”女人特意提高了嗓音,嬌滴滴的說道。
“啊……來啦,來啦。”此時,如果王長生再不明白女人的意思,那他就是個大傻子。
女人的故意幫忙讓他心里一曖,但……
毫無辦法的王長生只能暗自的苦笑了一聲,硬著頭皮,一步步的朝床邊走去。
腳步聲到竹樓前戛然而止。
“夫君,你快點,我都困了。”女人解開了捆在他手腕上的草繩,聲音里滿是柔情。
“好。”王長生一臉嫌棄的來到了女人的面前,撇著嘴,一點點的掀開了她頭上的那塊骨質面罩。
然而,下一秒他卻突然呆在了原地,甚至根本都不敢相信他自己的眼睛。
那是一張有如出水芙蓉般的俏臉,大大的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的,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
她的膚色略黑,但卻掩不了姿形秀麗,容光照人,有一種異樣的美感。
這是個從骨子里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每一根神經。
“這……我……你……”王長生從未接觸過這樣的女人,支支吾吾了半天,可還沒等說出一句完全的話時,女人突然站起了身子,下一秒,直接朝他撲了過來。
假戲真做也好,真心實意也罷,總之這一夜,王長生幾近**……
“嗚啦嗚啦,嘍嘍嘍……”
隨著如晨雞報曉般的吶喊聲響起,整個部落又開始為新一天的到來而忙碌起來。
在女人的攙扶下,王長生一手拖著腰,一手把著女人的胳膊,雙腿顫抖的從竹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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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出來。
女人很美,她的這種美不同于國內的女子,美的很獨特,別有一番韻味。
可王長生之所以把自己弄成了這么個熊樣,并不是貪戀這女人的美色,也不是他某方面有什么難言之隱,而是為連日來,一直提心吊膽的報復心態,足足與之大戰了十余合,雖然他是酣暢淋漓了,可本就尚未恢復的身子卻有些吃不消了。
“你真的沒問題?”女人邊與部落里過往的人們點著頭,邊關心的道。
“切,這才哪到哪?”王長生挪著步子,咬牙切齒的道。
只要是個爺們兒,永遠不能說自己不行,他記得在很小的的時候,就常聽大人們說起過這話。
“就像你除了嘴,還能有硬的地方似的。”女人俏皮的白了他一眼,隨后急匆匆的帶著他走進了竹樓對面的一個特別的房間。
說它特別,是因為這個房間是建在了正個部落的最中間,而且房間里除了一個木榻外,卻再無任何擺設,這與其它房門的室內裝飾有著很大的出入,讓人看著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