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中,某酒店里。
程功兩兄弟在離開徐家大院后并沒有急著返回京城,而是在附近隨便找了個酒店,并用事先準備的好的假證件,悄悄的住了進去。
“哈哈,我說老弟呀,沒想到你那玩意還真好使,一宿就把徐家那老小子給整住院了。”此時,程遠正叼著根煙,斜靠在大廳的椅子上。
“必須的呀”程功撇了撇嘴,一臉自信的說道:“哥,你知道我為了得到那玩意兒,動用了多少關系,花了多大的代價么?它要是不好使,那我可真成冤大頭了。”
“哦?”雖說說者無心,但這話卻好像突然引起了程遠的興趣,一屁股就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快說說,那佛牌到底是個啥玩意?咋能這么神奇呢?”
之前,他對這類的東西一直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要不是這次親眼所見了,絕想不到在這個世界上,竟真的有如此異事,僅憑一塊都沒巴掌大的小牌子,就能把一個正常人在一夜間變成了傻子。
程功神秘的一笑,“嘿嘿,我說哥,難道你認為那東西只是塊佛牌?”
“槽,你能不能不裝逼了,可算問你點東西。”程遠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類似的東西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不是佛牌還是啥?”
他最看不慣的,就是程功現在的這副樣子,一找他干點啥或者問點啥,就算自己求著他一樣。
見程遠有點急了,程功也不敢再藏著掖著了,只好一五一十的說道:“雖然那東西在表面上看著和普通的佛牌很像,但上面的那尊造像卻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佛祖,而是一只被偽裝了的古曼童。”
“另外,在那東西的背面,雕刻的也不是普通的佛經,而是能幫助古曼童更順利控制人身體的拘魂陰咒。”
“不過要是把它硬說成佛牌也不算錯,但它卻屬于佛牌里的陰牌,和能幫人趨吉避兇的正牌比,它的功能則是背道而馳的。”
也許是這一口氣的話說得有點多了,程功隨手拿起了桌上的杯子,把還有大半杯的紅酒一下子干了個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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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這可可真長知識了,沒想到那么不起眼個小東西,竟還有這么多的說道。”程遠眼睛一亮,接著意猶未盡的又說道:“那接下來你還打算怎么干?就這么等著?”
程功點了點頭,說道:“嗯,先等等,反正他們的一舉一動我們都看在眼里,后面的事也不急于這一時。”
“可萬一把那個老小子給熬死了咋整?那咋倆這不是白忙了嗎?”程遠不解的道。
在一般人看來,這個程遠想的確實不無道理,但程功卻又是露出了那個樣子他及其討厭的樣子,在嘿嘿的一笑后,有些陰冷的說道:“嘿嘿,放心吧哥,我早就在一位大師的幫助下,和那枚佛牌上古曼童締結了血脈契約,我若不讓那老小子死,就算十殿閻王來了,也鎖不去他的性命。”
“臥槽,還能這樣?”程遠頓時一驚。
可不知道為什么,當程功說出血脈契約這四個字的時候,他突然從這家伙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極強的寒意,再加上這哥們瞬間就變得低沉且略顯猙獰的樣子,讓他的心里,又多了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與此同時。
京城,紫林苑。
在李辰無端的遭遇了意外以后,余威便一直住在當初的那所會所里。
此時的他剛掛斷了通著的手機,隨后又熟練的播出了一串長長的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