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家伙似乎快要找到想要的答案了。”
果然,王長生的話音剛落,胖道士忽然把鼻子湊了過去,在那個小美女的上下左右一頓亂聞后,直接一把把眼睛上的布條給扯了下來,笑嘻嘻的說道:“嘿嘿,女施主,真是不好意思啊,老是碰到你的手,那這樣,你要是有答案了,就先公布吧,等你公布完了我再說,就當是為我剛才的冒失給你賠個不是。”
在外人看來,這貨哪是在鑒定什么古董,分明是打著比賽的旗號在那明目張膽的占著人家的便宜,現在人家手都要讓他給摸禿嚕皮了,卻又弄出一套冠冕堂皇的說法,完事后還大言不慚的,確實讓人覺得可氣。
但這哥們可不管旁人的想法,說完,便大搖大擺的回到了自己的小臺子上。
“你……”而美女這邊顯然也是被他氣得夠嗆,原本就美的不要不不要的小臉,被他這么一說,瞬間就變得通紅,可這里畢竟是賽場,在冷冷的看了那胖子一眼后,突然大聲的對著幾個裁判說道:“這只白玉杯應該是清康熙年間的物件,出自官窯,我估價為八千元。”
不知道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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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被那胖道士給氣的,竟也和之前那個劉力似的,根本就沒有出價器報價,而是把她的鑒定結果大聲的說了出來。
這種做法,如果不是對自己有百分之百的自信,那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不過顯然,她并不是后者。
“嗯,不錯。”裁判席上的李玉龍對其贊賞的點了點頭,可就在他剛要作出獲勝者判定的時候,已回到自己講臺上的胖道士卻又是嘿嘿一笑,用臺上的話筒直接打斷道:“嘿嘿,沒想到女施主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見識,真是另貧道佩服,不過施主剛說它是清代的,貧道卻不敢茍同。”
“哦?那說說你的理由。”雖說眾人都以為他是在嘩眾取寵,給自己剛才裝的逼找面子,但坐在裁判席主位上的王青山,卻第一次發出了自己的聲音。
“是,王師。”胖道士恭敬的朝裁判席施了一禮,繼續說道:“這杯子雖然用的是清代的工藝,但它里面的胎體卻是明代的,其實女施主說它是清代的這也不能算錯,但以本人對古物多年的研究態度和操守上來說,卻不能這么認為,因為它里面本身就是個明代的杯子,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讓清代的工匠又重新給燒制了一回,所以說,它本身就是出自明代,而非施主所說的清。”
“呵呵,小友,這次恐怕你真的是走眼了,這只杯子之前我也看過,確實如此女所說,乃是個清早期的物件兒,并沒有明朝的絲毫特征。”裁判李玉龍輕笑道。
“哦?是么?那請問李老,既然您說它是清代的,那為什么有一股子霉味,而重量似乎也比清代的重呢?”
李玉龍剛要說話,而這胖道士卻突然又快一步的說道:“因為明代的雨季特別多,要比任何朝代的都多得多,所以那時候的東西上,才會或多或少的都沾上些發霉的味道,而且最主要的是,明代的瓷器胎體都較為厚重,而且做工也比較粗糙,所以才比清代的分量重,這是古玩界普遍認識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