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哥,咋的了?”張猛頓時警覺的道。
因為這貨一直考慮著,怎么才能不露痕跡的讓王長生給介紹介紹臺上的那個美女,所以他王哥的每一個動作,他都格外的主意。
“這家伙很不簡單哪。”王長生低聲的說道。
“啥?就那個色坯?不能吧?”張猛很不屑的朝胖道士那邊掃了一眼。
“色坯?你說那個道士?”這話讓王長生頓時一愣。
“對呀。”可張猛卻沒再管王長生的樣子,而是伸手朝臺上一指,氣呼呼說道:“你看那個貨,自打他開始鑒定那件東西后,就一直在故意的往人家美女的手上摸,可要是說他趁機在那揩油呢,他還有合理的借口,你說像這種不要臉的玩意,不是色坯還能是啥?”
確定,因為這次大會拿出的物件實在是太小了,所以當那個道士蒙眼摸它的時候,會有意無意的和對方手指發生著接觸,看上去,就好像這家伙在借機占人家的便宜般。
可王長生卻只是搖了搖頭,略顯無奈的說道:“你錯了,他之所以蒙上眼睛,是因為他事先就主意到這件東西的體型實在是太小了,所以才提出了這個看似吃虧的要求。”
“這是咋說的?”
見張猛越聽越糊涂,王長生只好繼續說道:“在古玩界,這鑒別古物的第一要素,就是眼睛,可這也不是絕對的,得分是什么東西。”
“什么東西?”
“對。”王長生一直在盯著臺上胖子,“你要知道,人的眼睛并不是顯微鏡,所以很多細小的東西都是很難捕捉到的,就比如那個小杯子,你看它通體青綠,上面并沒有任何的紋飾,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那么小的足底也不可能有款,所以像這種東西,僅用肉眼就很難看出它的年份和細節。”
“那咋看?難道像他那么摸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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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得出來?”張猛不解的道。
“呵呵,你說的不準備,其實他那不能算是摸,而是在找一種觸感。”王長生輕輕的一笑,道:“因為在古代,尤其是這些陶瓷品,是不可能用機器量產的,必須都是由工人手工完成,所以每件瓷器在做燒出來后,都有它獨特的質感,或圓潤,或粗糙,或細膩等,而且,每一個時期的物件,還都有每一個時期的工藝特點,只不過這其中的變化一般人是感覺不出來的,只有長年與古玩打交道的人,才能練就出這種敏銳的觸感。”
“而他之所以把自己的眼睛給蒙上了,就是不想讓他那本就沒什么意義的“眼睛”去影響他的判斷,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的觸覺更加靈敏,才能在最后作出最精準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