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名品樓的蘇……蘇公子。”
說實話,他真不知道這毛小子叫什么,只大概的記得這家伙姓蘇。
“晚輩蘇馳,見過徐大師。”蘇馳趕緊禮貌的道。
畢竟他不是來威脅唐道離的,在目的還沒有達到前,他仍是得拿捏好說話的分寸。
“嗯。”徐大師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俗話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這徐大師的做派,真是像極了之前的唐道離,難怪這倆貨能稱之為至交好友,就連身上那股子看不起人的樣子,也和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般。
不過對蘇馳來說,像這種不疼不癢的軟釘子,他根本就不算什么,反正無論你現在怎么狂,一會兒,他都能一分不差的找回來。
也許是感覺這徐大師的態度有點不妥,旁邊的唐道離忽然抬了抬他只仍握著“小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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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看似隨意的說道:“徐兄啊,唐某可早就聽說你是位博古通今的大能啊,來,你看看,能不能識得此物?”
經他這一提醒,徐大師這才把視線微微的一挑,看向了他手里的東西。
然而,就在他視線落在那東西上的一剎那,他整個人突然一震,接著一把就抓住了唐道離那只拿球的手,無比冷陰的說道:“說,這東西你是從哪弄來的?”
盡管唐道離的手脖子都已經被徐大帥捏得咔咔作響了,可他仍滿臉笑意的說道:“哈哈,老徐啊,你可失態了啊,這可是蘇賢侄送我的生辰禮,怎么樣,這成色還不錯吧?”
“蘇賢侄?”徐大師這才注意到旁邊那個其貌不揚的毛小子,但仍憤怒至極的對蘇馳說道:“小子,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告訴我,這隨候珠究竟你是什么人給你的,否則,老夫有一萬種方法折磨你,保證讓你比死都痛苦無數倍。”
他之所以會如此的激動,是因為這唐道離手里握著的,并不是什么其它的珍寶,而是曾在京城,甚至在整個珠寶界都引起過劇烈震動的唯一至寶——隨候珠。
“呵,徐前輩,難道這就是你求的態度嗎?”可蘇馳卻顯得相當的鎮定,毫不畏懼的說道。
他知道,只要還沒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那他的底就絕不能交。
因為他只有這唯一的一個籌碼,他必須要以此來為自己爭取到最大的價值。
“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徐大師冷冷的看著他的臉,這一刻,他已經真正的動了殺機。
畢竟徐劍鋒至今還生死未卜,而他這個做爹的,卻到現在都打探到一丁點有用的消息。
而這枚隨后珠本應回到了他兒子的手里,這可能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他又怎么能錯過這難得的希望。
“呵,那我到真是想試試了,只是不知道你這敬酒是怎么個吃法,而罰酒又該是如何呢?”見這老小子竟始終和自己玩硬的,那蘇馳也不再慣著,當即就拉長了臉,打算和他徹底的磕上一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