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名醫者,平日的工作作風自然也就養成了她嚴謹的性格。
“沒有外傷……”青年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可還沒等他再說話,他對面的中年突然又變成了最初時的樣子,一臉和氣的說道:“先生,您這牌也驗了,人也讓你給驗死了,你是不是該把我給放開了?”
其實,在這段時間里,他已經恨不得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可青年的手就像是兩根鐵鉗子似的,無論他怎么用力,就是無法把手給抽出來。
“呵,怎么,你認為這就完了?”青年冷笑著說道。
“嗯?不然呢?”中年一臉驚訝的說道:“先生,莫非你還有疑議?”
“呵呵,那最后那張牌呢?你問問在場的諸位,有人看清了么?”青年說道。
確實,那胖女人在開牌的前一秒就莫名其妙的死了,而她那只拿牌的手,還被她死死的壓在那“豐碩”的身子下。
“先生,這簡單。”不知道為什么,在這胖女人死后,中年的臉上就再沒出現過之前的慌亂,而且一直是氣定神閑的說道:“只要把那個女人扶起來,那她手里的牌不也就一目了然了?”
“這事兒您還可以像之前那樣,讓您的女朋友繼續幫忙,我等絕不靠近她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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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番話說得頗為誠懇,可青年卻忽然憤憤的說道:“這說哥們兒,你在這和我扯呢吧?這人怎么說也得有四百來斤吧,就光憑我朋友自己,能搬得動她?”
“呵呵,不好意思先生,這我就沒辦法了。”中年輕笑著說道:“不過,無論您想再怎么驗,都應該把您的手先放開了吧?”
“行。”青年瞇了瞇眼,在收回雙手的同時,忽然又莫名其妙的說道:“你聽著,如果想證明你的清白,那你就乖乖的給我站著別動,要是再有一丁點不規矩,可能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
盡管他嘴上還這么說,可他知道,在兩人的這次博弈中,他輸了。
婦女的死已成事實,無論是人為的,還是突發的,都已經沒意義了。
因為想要知道女人手里的那張牌,那就必須得把她從牌桌上搬下來,僅憑艾拉一人之力,是完全辦不到的。
而且他也不敢像上次那樣,再請其他人一起幫忙,因為他實在吃不準在人群里有沒有賭場的人手,只要他請錯了一個,那就能在神不知鬼不覺間,輕易的去動手腳,讓他一點脾氣都沒有的輸給中年。
這一刻,他只恨自己之前考慮的不夠細致,竟被那婦女的體重,害進了兩難的境地中。
“噠、噠、噠……”
就在青年想著該怎么收場的時候,一個皮膚黝黑的女人突然從門口走了進來,在她身后,還尾隨著一眾膀大腰圓的黑衣人手。
“姐,您咋來了?”中年一愣,顯然是沒想到她會親自前來。
“不好意思了大家,都散了吧,賭場里出了人命,我已經讓人報警了。”這女人并沒有搭理他,而是直接對著周圍的人群大聲音的道。
也不知道這女人有什么魔力,一聽這話,眾人在相互的看了幾眼后,盡管都有些不情愿,可還是都乖乖的朝門外走去。
可當程姓青年和那個叫艾拉的女孩子也想混在人群中一起離開的時候,身后卻又響起了女人淡淡的聲音,“誰都可以走,但小子,你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