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
幾十個身著黑衣的精壯男子忽然從人群里沖了出來,眨眼,就把青年以及他帶來的那個女孩子一并的圍在了原地。
見這陣勢,一些膽小的賭客們頓時逃似的跑到了大門外,只有些好事且大膽的,在做了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后,仍提心吊膽的靠在了門口的窗戶邊,既能滿足下他們那躁動的好奇心,又能在感覺的危險的時候,讓自己順利的逃跑。
“哎。”看著架勢,想走只定是走不了了,青年像是自語般的嘀咕了一聲,隨后便緩緩的轉過了身子。
“小子,囂張完了就想跑,你認為這天底下能有這么便宜的事么?”女人不屑的說道。
“呵呵,那你的意思呢?”青年朝女人掃了一眼,只是這人很陌生,在他兩世的記憶中似乎都不認識。
“哼,我能有什么意思?”女人一臉不屑說道:“只是現在有幾個百個都看到你殺人了,你要是就這么走了,那我一會兒得怎么和警察解釋呢?”
“你,你血口噴人,那女人分明是心梗死的,和我們有什么關系?”還沒等青年說話,他身邊的那個那叫艾拉的女孩子忽然氣呼呼的道。
長這么大,她還是第一見到這么不講理的,硬要把這屎盆子往他們的身上扣。
但女人好像沒心思和一個小丫頭起什么爭執,僅斜瞥了她一眼,便又對著青年說道:“小子,人命關天,你總不能讓我一個弱女子來替你背這個爛攤子吧?”
在氣頭上的艾拉還想再說點什么,可青年卻忽然一拉她的手,搶著說道:“美女,你這頂大帽子是不是扣得有點大了?”
“從始至終,我可連那女人的一根毛都沒碰過,你這話說也的太牽強了吧?”
在現今的這個時代,殺人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女人分明想借他人之手,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給弄死,這種連三歲孩子都能看出來的小技量,他這個成年人又怎么會聽不出來。
“小子,這人可是你找的,現在突然死了,難道你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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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關系?”女人瞇著眼睛說道。
“哎,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青年又嘆了口氣,“不過你別忘了,這人可是死在你賭場里的,真要論責任的話,恐怕你們也很難摘不干凈吧?”
他的意思也很簡單,你不是說我有責任么?那行,那就看看我們究竟是誰的責任大。
反正留下來“看戲”的觀眾還有不少,就算警察真的來了,他也沒什么可怕的。
“是啊,雖然我也看不慣這小子,可若說這人是他殺的,好像真就點牽強了。”
“就是,這么說未免有點太欺負人了。”
“對對,就算這小子是裝逼了點,可啥事也得一碼歸一碼啊。”
也許是女人的說詞未免也太霸道了,起碼在這件事上,讓眾人都感到了不公。
在他們看來,這年青雖然在賭牌的時候表現的較為高調,可說到底,他們畢竟都是這賭場的賭客,見此女竟然以東道主的身份欺壓這小子,這在無形中讓他們都升出了些同仇敵愾的意思。
而女人在察見出現場的氣氛后,也馬上就意識到了什么,當即就換了副嘴臉,微笑著說道:“咯咯,可能你說的也有點道理,可就算拋開這婦女的事兒不說,那你說我賭場出千,詆毀我賭場名譽的這筆帳又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