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事急從權,只能用這法子把人攔下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那小毛賊溜了吧?”
“是是是,你有道理。”荀牧撇撇嘴:“那前年在高鐵站,有人掉下鐵軌了,你刷一下沖下去抱著人就一個滾翻……
本來人都不在列車駛過來那條鐵軌上,小心點啥事沒有,這下好咯,被你一抱一摔,骨折了,最后你還賠了人家萬多塊。
你說說,就你這樣還不莽吶?還敢勸人別頭腦發熱好心辦壞事吶?我看你還是自己多反思反思吧。”
蘇平動作僵住,脖子梗的老粗:“你你你,啥意思你?揭我短是吧?你等著……”
荀牧哈哈一笑:“你有本事,你也揭我短吶。”
祁淵等人瞬間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奈何蘇平憋了半天,也憋不出句話來。
眾人又哄堂大笑,蘇平他就這么個性子,記好不記壞,要讓他揭別人的短還真蠻難為他的。
倒是荀牧自己曝了幾間糗事,讓大家樂呵樂呵。
“我剛辦案的時候也鬧過笑話,”松哥見了,也笑瞇瞇的說:“當時下放到東柳縣派出所基層呢,有村民報警,說家里十多只鵝‘暴走’了,場面十分混亂,請我們過去幫忙。
嗨呀,當時網絡沒現在那么發達,哪能知道那大鵝竟然那么牛批哇,派出所幾個老人倒是知道,面面廝覷的,但我不當回事兒,自告奮勇就上了。
好家伙,那大鵝可叫一個厲害啊,一只還能眼疾手快的揪著脖子,結果那是整整十多只,還懂配合……
當天我就被十多只大鵝追著,滿村子跑,那叫一個狼狽,到現在那村子里都還有我的傳說呢。幸虧最后全副武裝的派出所兄弟們跑出來解圍了,不然估計更狼狽。”
祁淵張了張嘴:“大鵝真的那么牛嗎?”
“咦?你初高中不是在老家農村讀的書嗎?竟然不知道?”
“呃,”祁淵撓撓頭:“我們村子沒有養鵝的。”
“怪不得。”松哥了然,隨后說道:“要說多厲害,倒也確實有夸張的成分在內,其實只要經驗豐富點,對著鵝的脖子一揪,也就拎起來了,關鍵不要怕,嗯,就跟打蛇差不多。
不過要不懂套路,硬肛的話,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過鵝,尤其發起脾氣來的大鵝,可兇了我跟你講,追著你打,又啄又拍的,不好惹。一只還好說,兩只就得手忙腳亂,一群的話,有多遠跑多遠吧。
最關鍵的,你不能下死手啊,農村里吃糧食蟲子長大的鵝,得多貴啊,打死幾只一個月工資就沒了你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