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直接走就是了啊,多此一舉,何必呢?”王兆聳聳肩。
“可能是自作聰明,這個保安似乎挺愛自作聰明的,試圖以此混淆視聽為他們爭取時間,以盡可能多做準備,逃亡之路也能過得好一些。”荀牧說道:
“有的人逃亡了以后饅頭都吃不上,肚子都填不飽,但準備充分的話,至少很長一段時間可以過得相對滋潤一些。以我對這三人的了解,這種可能性應該還挺大。當然了,我也不能夠保證,說不準。
而且相比于這些問題,我更關心的是他們究竟為什么殺害姚楚貴和池樂葵夫婦,動機是什么?硬盤里又隱藏著什么秘密?
但沒關系,人已經逮到了,等回到支隊一審就知道,咱們的好奇心很快就能得到滿足,倒也不急于這一時半會的。”
王兆也只能輕輕點頭,不再說什么。
支隊離發現嫌疑人的廢棄棚戶區相當遠,畢竟那已經是市區邊緣了,而余橋的市區范圍蠻大的。
大約四十多分鐘后,他們才回到支隊,爾后荀牧第一時間安排審訊。
其實也沒什么好安排的,倆嫌疑人選擇乖乖巨手投降,便意味著他們的心理防線已經被擊潰了。
而從現場回來的這四十來分鐘時間,很可能非但不會讓他們冷靜下來,反而會讓他們在自我腦補下邊的更加恐懼與害怕。
按經驗,這會兒進行審訊,只要審訊員不是特別坑,基本都能將案情問出個七七八八來。
何況整整三人被捕,很輕易便能營造出囚徒困境,什么審訊技巧恐怕都沒了用武之地,按部就班以查戶口的形式就能將需要的供詞都記清楚。
“老荀。”這是,蘇平帶著祁淵緩緩走了過來。
“咳咳,”荀牧干咳兩聲,眼神有些閃躲:“那個,老蘇你回來了哇?跑了一上午,辛苦你了……”
“哪里比得上你辛苦。”蘇平盯著他,說:“可以啊,牛批啊,愣是靠著放狠話把嫌疑人給逼了出來……
嫌疑人和人質必須死一個,嘖,**,**爆了。我以前咋不知道你竟然這么厲害呢?”
“咳咳,你從哪聽來的流言蜚語,這絕對不是原話!”荀牧趕緊心虛的辯解道。
“但大意也差不多!”蘇平依舊盯著他:“真有你的嘿,你就不怕對面真把人質給咔嚓了?”
“其實……沒啥好怕的。”荀牧聳聳肩,語氣硬了起來,說:“反正基本可以確定那保安也參與了犯罪,那幫人不可能真的動手。”
蘇平挑眉,爾后氣勢一泄,笑道:“行,有你的,想借題發揮騙一頓飯都不成……人現在在哪兒?你們路上審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