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他忽然皺眉迅速的吸了幾口氣,問道:“什么味兒?”
“味兒?”方常眨眨眼,也聳了聳鼻子,隨后看向王兆:“你放屁?”
“滾你丫的,吃著飯呢,你才放屁!”王兆翻個白眼。
“不是屁……”祁淵分辨了會兒,咽口唾沫:“好像是煤氣?”
“煤氣?”蘇平有些詫異,又嗅了兩口,臉色微變:“確實是煤氣……該死這會議室里哪來的煤氣?快,快把窗戶打開,通通風!”
王兆大吃一驚,趕緊把最后半個包子塞進嘴里叼著,跟著倆箭步沖到窗戶邊上,將扣鎖給撥開,然后抬手用力一拉……
“不行啊,打不開,不知道是卡住了還是怎么說。”王兆著急的說道。
蘇平也跑了過來,用力拉了拉窗戶,無果。
“怎么辦蘇隊?”方常焦急道:“煤氣有毒,這樣下去……”
“人還能讓尿憋死?”蘇平斜了他一眼,立刻將自己的外衣給脫了下來,包在右手上邊,然后對著窗戶用力一錘。
“嘶!”他抽了口冷氣:“鋼化玻璃?不是他們有病吧會議室窗戶搞鋼化玻璃?”
祁淵聽了這話,趕忙抓起一張辦公椅就沖到窗戶邊,用椅子腿對著玻璃四個角狠砸。
用對了方法,鋼化玻璃也不是那么堅固,四角很快就出現了大量細密的蛛網狀裂紋,爾后他又扛著椅子對著玻璃中間用力一撞,整塊玻璃就都飛了出去落到樓下。
王兆幾人如法炮制,很快四塊玻璃就都被打碎了,室內不再是密封環境,煤氣的威脅小了許多。
“這是怎么回事兒?”危險暫時解除,方常冷靜了一些,忍不住問:“到底哪里來的煤氣?”
“強力膠……”蘇平卻趴在玻璃邊上仔細觀察,爾后皺眉道:“用強力膠黏住了窗戶,這窗戶用的還是強度不低的鋼化玻璃,再加上反鎖門,放煤氣,這是要弄死我們么?”
“沒理由吧?”王兆搖頭說:“咱們幾個要在縣局刑偵大隊這兒死了,呵呵,不管兇手是誰,他姓晁的都肯定別想好過,他怎么可能用這種昏法子?”
“那如果,這其實是針對他老晁的陰謀呢?”蘇平斜了王兆一眼,輕聲說道:“既要弄死咱們,又能把老晁給拉下馬……
如果他剛剛沒有撒謊,確實在一直調查這個犯罪團伙,甚至查到了點蛛絲馬跡,懷疑上了他們大隊的教導員和副隊的話……嘖!”
“可是,”祁淵接話:“教導員同樣是大隊一把手,咱們出事晁隊是討不了好,他教導員也有責任吧?甚至責任可能還比晁隊更大幾分。”
“是啊,”方常說:“咱們被人在大隊會議室里害了,十之**是有內鬼否則沒法搞這些布置。而教導員主要就是思政工作這方面的一把手,責任肯定比那姓晁的高的多。
要我說,那姓晁的先前說的那些話就是煙霧彈,用來掩人耳目裝好人的,甚至可以說是賊喊抓賊。這些事兒,就跟他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