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常立馬驚起,三兩步竄到了門口,壓了壓門把,試著拉了下,忍不住又轉了轉下邊的反鎖紐,又拉了幾把,這才無奈的皺眉說:“不行,反鎖了。從外邊用鑰匙反鎖的,咱沒有鑰匙打不開。”
隨后又忍不住怒罵道:“這幫人想干什么?把咱們關在這兒,這算是軟禁還是怎么說?”
“可能沒那么簡單。”蘇平依舊坐在椅子上,倒是穩得很。
他翻出手機,瞧了兩眼,隨后:“把我們關在這兒,毫無意義。如果是三樓或更高還好說點,這兒只是二樓,樓層也不算高,根本困不住我們。
何況,我們手機也還在手里,信號也沒被屏蔽,與外界的聯系根本沒被切斷……除非整個縣局上上下下都已經徹底倒向該團伙了,否則只要一個電話就能找人把我們放出去。”
頓了頓,他又說:“再說了,這會兒人來人往的,哪怕信號同樣被屏蔽,咱們喊幾聲,有人路過聽到了……”
方常聽到這兒,松開了門把手,又納悶的問道:“那他們把我們關在這房間里干啥子?有什么目的?”
蘇平搖搖頭:“不清楚。但總歸對我們毫無威脅,不必在意。”
說著,他對方常倆揚了揚下巴:“趕緊先把早餐吃完吧,吃完了咱們該干活了。而且……隨著時間推移,他們的目的也該暴露出來才對。現在什么都不知道,卻是不大好應付。”
方常撇撇嘴,坐回原位,也不再說什么,抓起包子大口啃了起來。
祁淵則挪到門邊蹲了下去,擺弄了下門鎖,若有所思。
大家伙兒都沉默下來,會議室里只有方常兩人啃包子的些微聲響。
半分鐘后,祁淵終于忍不住開口,打破了這份寂靜,問道:“蘇隊,這門該不會是晁隊他們關的吧?”
“不是他們還能有誰?”方常嗤一聲,說:“他們前腳剛出去后腳門就關了,哪怕不是那個姓晁的關的,他肯定也看見了,但他沒阻止,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蘇平沒表示,未置可否。
祁淵則輕輕點點頭。方常說的沒錯,這事兒就算不是晁隊長干的,但他肯定知情……
不,不對,門確實是他們關的,祁淵瞧見他們最后一人出去的時候順便帶上門了。
不過門被關上,到門鎖發出啪嗒一聲,被人用鑰匙反鎖,間隔著大概二十來秒。
這時間足夠晁隊長他們走到拐角離開了。
想到這兒,祁淵便又將他的想法給說出來。
這下方常也有些遲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最終可能自己也覺得不太靠譜,便又咽了回去,隨后默默的啃起包子來。
蘇平指頭又在桌面上瞧了幾下,輕聲說:“別瞎猜了,毫無線索的情況下怎么說都有理,我們對這個老晁也說不上了解,沒法根據他的性格等進行靠譜的分析,猜來猜去,也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靜下心等吧,只要等到他們露出馬腳,咱們掌握更多的信息,自然就能揣摩他們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