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鐘后,荀牧走到蘇平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接著直接走進來,又左右瞧了一眼,好奇問道:“怎么啦?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
與此同時,蘇平正嘟著嘴,啵了個煙圈。
祁淵暗摸摸的掏出手機把這名場面給拍了下來。
聽到敲門聲,他抬起頭,正好瞧見荀牧往里走,便伸手抓散了煙圈。
隨后便聽到他那番話,祁淵還有些好奇,他和松哥背對著門,蘇平又在那兒啵煙圈,荀牧怎么看出他們愁眉苦臉來的?
雖然他們確實一籌莫展……
難道是因為蘇平啵煙圈?說起來祁淵入行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蘇平這副模樣,但看他吐的煙圈又大又圓,顯然技術相當高超了……
果不其然,就見荀牧在松哥邊上坐下,也摸根煙點上,輕笑道:“上次見你吐煙圈,似乎還是三年前吧?平寬那樁案子都沒把你給難倒,怎么,這會兒反倒愁成了這樣?啥情況啊?”
蘇平翻個白眼:“那會兒人多。”
荀牧笑笑,又問:“到底啥情況?”
“查到了一個人,沈溫玲,身高一米七七,是死者吳慧文的高中同學。”松哥說道。
“這不有突破嗎?”
“但我們現在找不到這個人。”蘇平輕嘆口氣。
“找不到?”荀牧一愣:“什么情況?”
“她幼年被父母遺棄,被一名拾荒老人撫養長大……”蘇平簡單把情況介紹給荀牧聽,然后說:“而現在,沒人有她的聯系方式,通過身份證號進行查詢也同樣一無所獲,這個人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
“噢?”荀牧眉頭也擰了起來:“這就怪了……話說回來,查了……”
“一年,”蘇平似乎知道他要問什么,不等他問完就說:“能追溯到的最早的時間點是一年前,去年的中元節,她打了一通電話,并買了張前往西南的高鐵票,之后再無消息,杳無音訊。”
荀牧捏著下巴沉思起來。
過了一會兒后問道:“那通電話打給誰的,查過沒有?”
“吳慶國。”蘇平扶額說:“那家伙跟個啞巴似的啥都不回就坐在那兒一聲不吭,媽噠氣死爸爸了。”
“吳慶國?”荀牧一愣:“她?打給吳慶國?她跟吳慶國有啥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