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哥嗯一聲。
這時荀牧和蘇平走進了會議室,祁淵和松哥對視一眼,便點點頭,都頗有默契的不在吭聲。
與此同時,蘇平拉開椅子,坐下,抬頭問道:“吳慶國,我最后給你留一點面子,同樣也是為你自己考慮,最好還是招了吧。”
“警官,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吳慶國呵呵笑道,在那裝傻。
“不知道?”蘇平冷冷的看著他,說:“行,既然你自己不要面子,我也不給你了。昨天凌晨,你灌醉了吳慧文,然后……”
話沒說完,吳慶國臉色驟變。
所謂的淡定,僅僅只是并未戳到他的痛處罷了,而一旦傷口被揭開,又如何能淡定起來。
“得知吳慧文被殺的時候,你其實還是很慶幸的吧?”荀牧接過話:“你本來就想殺她滅口,被別人捷足先登,你確實該慶幸,自己不需要背上殺人罪了,沒有了被抓的風險。
可惜人家不只是想殺吳慧文,還想殺你,你慌了,你想尋求保護,但又有把柄被抓在對方手中。
而且,你也擔心吳慧文身上有指向你的線索,所以才偷偷溜進咱們刑偵支隊里,想要親眼看一看,才能放心,同時用被拘留乃至被判刑的方式躲開威脅你的兇手。”
“怎么可能……你們怎么可能知道這些……”吳慶國臉色蒼白:“老叔出賣我?不可能,誰出賣我他都不會……
可你們怎么知道的?兇手找你們了?他不是要殺我嗎?你們知道了我犯的事兒他還怎么殺我?他怎么可能主動告訴你們這些事,你們誆我對不對?你們……套路,都是套路!別想騙過我,你們……”
蘇平和荀牧就這么淡淡的看著他。
過了幾秒,蘇平才冷笑道:“想用牢獄之災躲過兇手威脅……呵呵,你還真是自作聰明傻的可笑啊。”
吳慶國沉默了下來。
“行了,你要隱瞞的事兒已經兜不住了,如果你還有點智商,就應該知道現在該做的就是配合我們把嫌疑人給逮住,這樣,你才能算安全。”蘇平接著說道:
“提醒你一句,嫌疑人的死亡威脅郵件都發到我們支隊來了,揚言一定要殺了你,哪怕是和你同歸于盡,你自己看著辦吧。”
吳慶國臉色更白了幾分,嘴唇也開始哆嗦,忍不住說:“怎……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怎么會做到這種程度……”
“說說吧,誰要害你。”
“我……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吳慶國咽口唾沫,神色也變得焦急,絲毫不復先前的淡定,顫聲說:“是……是……沈溫玲,她是慧文高中同學。”
“沈溫玲?”蘇平挑眉,但其實并不意外。
雖然不明確動機,但滿足兇手條件的,幾人交際圈中確實只有沈溫玲一個人而已。
可就如他們想不明白沈溫玲的作案動機一樣,他們也想不明白沈溫玲為什么要追殺吳慶國,而且能讓吳慶國怕成這樣。
于是荀牧便直接問:“她為什么要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