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理。”荀牧也說:“老蘇說的沒錯,這樣的人可千萬要不得,別被拖累了。哪怕她是被人套路或者別的原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嗑了藥,那也只能說值得同情而已,但同情可不是婚嫁的理由。”
祁淵:???
“不是,你們都在說些什么啊!”祁淵哭笑不得:“咋還一唱一和的配合上了嘞?”
蘇平荀牧兩人對視一眼,爾后蘇平迅速轉頭看向前方馬路,又嘖了一聲:“得,看樣子你是真的不在乎自己單身不單身的……得,這心態倒也挺好,你自己看著辦就是,我們也沒必要皇帝不急太監急的了。”
祁淵眨眨眼睛,沒忍住做了個死:“蘇隊,我不允許你這么侮辱你自己。”
蘇平雙眼瞬間瞪得滾圓:“找死?”
……
半小時后,祁淵等人抵達武警醫院,而那名疑似毒駕的女子依舊沒有醒來。
祁淵征得荀牧同意后,用那件外套包裹住她的腿橫抱起來迅速跟著蘇平往指定位置跑,很快就抽完了血,隨后又給抱到急診醫學部內科病區治療室。
“各方面體征還算平穩,沒什么大礙,應該只是喝太嗨了。”醫生大致檢查后說:“等血檢結果出來再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吧,到時候我再看看具體的治療方案。”
“行。”蘇平留下一個字,就默默的在一邊等候起來。
祁淵站在邊上,雙手抱著膀子,靜靜的看向這女孩兒。
她五官著實太精致了,單獨拎出來看眼睛嘴巴鼻子,都足夠好看,搭配在一塊兒也十分協調。
此時她面頰因喝酒而泛起紅暈,少許細細的絨毛被汗水打濕貼在側臉,瞧著別有一番風味。
這女孩兒的顏值,在祁淵從小到大見過的姑娘當中至少能排上前五。
可惜了,染上毒,車里還翻出三公斤多的二乙酰嗎啡,長得再好看也沒什么意義了。
祁淵倒是沒有別的特別的想法,純粹覺得惋惜而已。
顏值即正義這話雖然有些絕對,但不得不承認,好看的人多數情況下都能得到優待。
當然也有可能因他人嫉妒心作祟而收到苛待苛責,比如說什么長這么好看肯定是出去賣的等等。
祁淵屬于前者,對好看的生物本能優待,同時也在竭盡全力去學著盡量保證公正樂觀。
“怎么?”蘇平不知什么時候摸到了祁淵的背后,見他一直盯著女孩,便問了他一句。
“剛好想起一件事兒,”祁淵回答說:“如果她真的被人給套路了,車里兩袋違禁藥品也不是她的,那她要怎么自證清白?”
“你啊你,”蘇平聽了拍拍他的肩膀:“不要被女色糊了眼睛啊小祁,要怎么自證清白是她的事不是你的,我們要做的只是收集證據還原真相而已。”
“我明白的?”祁淵點頭:“難免有些感慨罷了。工作起來,我會保持冷靜客觀。”
蘇平嘖一聲,撇撇嘴說:“那你最近感慨有點多。”
祁淵笑笑不再接話。
又過了一會兒,這女子的血檢結果出爐,報告單顯示她喝的酒還真不多,并沒有達到醉酒標準。
但她體內的二乙酰嗎啡含量奇高,高到甚至不能說她嗑藥了,應該說急性中毒,這還來的更準確些。
“厲害啊,她這究竟是怎么搞的?”荀牧瞧著報告單嘖嘖稱奇:“雖然還沒達到死亡線,但這已經是個相當危險的數字了。”
“不知道啊,”祁淵搖搖頭,又納悶道:“也不對勁啊,她開始時開車都還是穩的,和我對話也沒有太大的問題,是聊了兩句以后才忽然和變了個人一樣……
按理說她真要嗑到這種程度的話,別說開車了,路怕是都不好走吧?這樣她還不得在大馬路上畫龍吶?”
“怎么,”蘇平問道:“你懷疑血檢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