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不知道該怎么接才好。
兩人都這么沉默下來,一時之間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又過了半個鐘左右,施恩申忽然驚醒,猛地從位置上坐了起來。
然后她就聽到了自己的聲音:“你來追我呀,只要你能追上我,我就讓你嘿嘿嘿!”
她臉瞬間一黑,忍不住抬手扶額,低下頭去,羞恥的不要不要的。
緊跟著就是發動機咆哮聲,周圍雜七雜八的問詢聲,以及祁淵的吼叫。
隨后聲音戛然而止,有個年輕帥氣的刑警走到她邊上,問:“你醒啦?”
她一愣,抬起頭來,打量了眼周圍,才發現自己應該是躺在醫院里,而除了邊上的這位刑警外,床尾處還有個中年人站在那兒。
中年人抓著個手機模樣的東西,但個頭要大一些,也要厚實不少。
而邊上的刑警正面帶微笑的看著她。
咳咳,祁淵干咳兩聲,最近表情包看的比較多,他差點沒忍住,吐出一句“絕育手術很成功”來……
干咳過后,他繼續面帶微笑的問:“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施恩申眨眨眼睛,問:“我這是怎么了?”
“你一點印象都沒有?”祁淵反問道。
她沉默幾秒,也不知是在回憶還是怎么,最后只搖搖頭沒說話。
“酒駕。”祁淵淡淡道。
她臉色略微一白:“我只喝了兩杯……”
“喝兩杯也是酒駕,雖然沒達到醉駕標準,但后果同樣嚴重且嚴肅。”祁淵淡淡的說道:“更要命的是……你不僅僅是酒駕,還是毒駕。”
“毒……毒毒毒駕?”她被嚇了一跳,就要從床上跳起來,但又覺得大腦一陣眩暈,只好以手撐床,坐了好久才緩過勁來,然后問道:“警官你開玩笑的吧?我沒吸獨。”
“血檢結果不會騙人。”祁淵臉色緩緩沉了下去,從面帶微笑逐漸化作面無表情,語氣也逐漸嚴肅:“單單吸獨還好說,關鍵我們還從你的車上搜出了兩大包二乙酰嗎啡,總重量達三千多克,這是什么后果,我想你很清楚。”
施恩申表情更加驚愕:“啥啥啥?不是,你沒搞錯吧?還是說我還沒清醒在做夢?怎么可能呢?我哪里會帶那些東西啊,警官你別逗我了,假的吧?”
祁淵表情完全消失,嚴肅的說:“你覺得我們會吃飽了撐的跑過來逗你玩嗎?”
施恩申咽了口唾沫,雙目漸漸失神,緩緩地躺回到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