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申立刻伸出手強硬的說道:“手機還我。”
“并沒有收繳你的手機,就在床頭柜邊上。”祁淵說道。
施恩申皺眉,看向一邊的床頭柜,又瞧著自己被銬在病床扶手上的右手,說道:“給我把手銬解開!你們真把我當犯人了是吧?”
“不解。”祁淵聳肩。
“你……!”施恩申氣急:“我要投訴你!”
“隨意,我可以提供具體投訴程序,另外友情提醒,記住我的警號,投訴中會很有用的。”祁淵說道,隨后又補充說:“哦,剛有個問題忘記回答了,我們沒把你當犯人,是犯罪嫌疑人,兩者有區別。”
“你TM……”施恩申一陣咬牙切齒。
祁淵走兩步拿起她柜子上的手機,遞給施恩申:“吶,打電話吧。”
“你給我等著!”施恩申放了句狠話,然后迅速解鎖撥了個電話出去,喊了聲媽,然后說自己被冤枉被欺負了云云。
說著說著她眼淚就下來了,哭訴了老半天之后,才問她媽能不能過來醫院一趟,并幫她找律師。
此時蘇平也走到一旁打了個電話,隨后又踱回來湊到祁淵耳邊說:“醫生說她暫時還不能出院,至少得在病房里留觀一天,確定體內毒物代謝完畢并排出體外。”
祁淵點點頭。
隨后施恩申也終于掛斷了電話。
“呵呵,”祁淵輕笑:“掐頭去尾,斷章取義,避重就輕,這一套玩的相當不錯,你不去開營銷號搞新媒體,可惜了。”
施恩申冷冷的看著祁淵。
“現在咱們可以繼續了嗎?”
“繼續你媽!”施恩申哼道:“老娘沒心情了,要談你和我律師去談!”
“行。”祁淵也不氣,輕輕點頭:“我等著。”
目前審訊其實早已經失去了時效性,所以她就是完全不配合,祁淵和蘇平其實也并不著急。
片刻后,蘇平手機響了。
“呵呵,”蘇平看了眼來電提醒,冷笑兩聲,隨后直接接通,開了擴音問道:“褚局?怎么啦這個點給我電話?”
“老蘇啊,是這樣,”這位褚局的聲音從揚聲器中傳出:“你身邊沒別人吧?”
“沒有呢,就我一個。”蘇平笑笑。
施恩申嘴角揚起,似乎有些得意,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她并沒有揪穿蘇平的謊言。
“哦,這樣啊。”褚局回一句,然后又和蘇平東掰扯西閑聊兩嘴,就這么嘮嗑了起來。
似乎是沒聽見別的動靜,他確定真只有蘇平一人,才忽然貌似不經意的問:“聽說你們支隊有同志主動申請去交警隊幫忙查酒駕了?”
“對呀,怎么?”
“沒沒沒,就是問兩句。”那褚局笑呵呵的說:“真是好同志啊,不辭辛苦主動幫忙,瞧瞧,這工作態度多好多積極,那些字老油條都該好好學學!要我說,這次評先評優,肯定少不了這位同志的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