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也可以弄副業呀?”施恩申笑道。
“只是興趣愛好,不以盈利為目的,當然可以。”松哥輕笑:“我們還能寫稿賺錢呢,也是完全允許的。”
施恩申又抿了口酒,舌頭在口中微微攪拌片刻,隨后緩緩咽下,仔細回味片刻,在輕吐口氣,說:“當時第一次喝這酒的時候,朋友就是告訴我這么喝的。”
隨后她又呵呵一笑,搖搖頭:“但其實我不會品酒,只能勉強分辨朗姆酒的好壞——而且只局限于用酒精加水加糖勾兌的劣質酒和真正釀造陳年出來的合格酒的區別。不過別人教我這么喝,我就這么喝了,感覺還真的不錯。”
顧云笑著說:“其實我也不太會喝酒,也很少喝。我覺得果汁要更加適合我一些。”
“果汁啊,也挺好。”施恩申微微頷首,隨后仰起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要再來一杯嗎?”顧云問道。
施恩申想了想,輕輕點頭:“好啊。錯過這次機會,還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再喝到呢。”
顧云打個響指:“請警察蜀黍再來一杯。”
老海失笑搖搖頭。
他回到監督室就在繼續準備,這會兒早已又弄好了一杯,畢竟這酒的調制難度真的不高。
于是他便又端著杯子走入審訊室,將酒遞給了施恩申,隨后將空杯子給拿走,回去準備繼續調酒。
他看出來了,顧云或許打算把施恩申灌醉,以此來輔助催眠。
幾名刑警雖然對催眠了解有限,但也知道這確實是個好方法。
酒精可是眾多中樞神經抑制劑當中,最常見,也最容易弄到手,綜合成本最低的之一了。
施恩申似乎也猜到了顧云的意圖,但她挺配合的——就目前而言,她可以說是‘事無不可對人言’。
不過她也沒喝太急。她不喜歡牛飲,再舔的酒,牛飲灌下去,后味都會有些苦,她不想吃苦。
“當時在酒吧里,你也是這樣一杯接一杯的慢慢喝著的吧?”顧云忽然問道。
施恩申又下意識的說道:“沒,就第一杯喝的快點,因為很甜,但咽下去以后發現有些酸澀,還有些苦,之后幾杯就喝的很慢了。”
“你們當時光喝酒么?有沒有聊些什么?”
“有呀,在聊歐洲杯。”施恩申笑道:“不過我不喜歡足球,而且也聽不懂——她們其實也不太懂足球,但她們知道C羅很帥,梅西也很有男人味,踢球踢得特別棒。
我記得,她們當時還在討論誰有可能成為當年的頭號球星什么的,有兩個集美支持梅西。”
監督室,祁淵扶額。
“神TM梅西是歐洲杯頭號球星,人家是阿根廷的,啥時候入了歐洲某國國籍了?他參加美洲杯還差不多……”
“小姑娘嘛,懂球的雖然有,但比咱們男人少太多了。”蘇平淡淡的說:“能知道幾個名字就已經很不錯了,你要問人家大羅小羅C羅小小羅,人家能當場懵逼給你看。”
“我反對。”荀牧立刻說道:“狗意賅知道小小羅就是C羅。”
“那誰叫人家長得帥是總裁嘞。”蘇平不以為意的聳聳肩。
祁淵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啥,咱們歪樓了吧?”
……
此時施恩申第二杯酒下了毒,第三杯酒也送到了手中。
四十度的朗姆酒,甜歸甜,但勁兒也真的大。
而施恩申酒量并不是特別好,再加上她有意放松,此時此刻目光已經有些迷離了。
“那家酒吧,你去的次數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