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我不回家確實事出有因,我一個人住,又是晚上,真的心里發毛,很害怕。”
松哥看著她:“既然如此,之前為什么不說清楚呢?”
她低下頭沉默。
見狀,松哥又繼續說道:“你已經告訴過我們,你被人跟蹤,還報過案,既然如此為什么不直接說清楚?
甚至我們現在上門,問起你在網吧待一夜的事兒,你還是語焉不詳的,直到現在,原先通宵的理由站不住腳,你才說你那會兒也還被人跟蹤著。”
說到這兒,松哥一攤手,道:“說實話,我不能理解。你到底有什么顧慮呢?被人威脅了么?還是別的什么原因?你說清楚,我們才好幫你把給些給解決掉。”
她還是低頭沉默。
見狀,松哥輕輕碰了碰祁淵。
祁淵立刻會意,輕聲說:“華女士,有一點還請你明確,你……”
“我姓寧,叫寧華音。”寧華音指了指自己,說道:“所以……我不叫華女士。”
祁淵一噎。
松哥扶額,讓祁淵來唱白臉扮小人還真是個錯誤。
“抱歉,口誤。”祁淵擺擺手,又若無其事的說道:“寧女士,別忘了,命案發生在你租住的房子里,而你現在講述起這些事兒來又語焉不詳的,這讓我們不得不懷疑你與這樁命案是否有什么聯系。”
寧華音挑眉:“所以你要審訊我了嗎?”
祁淵又是一噎。
奇了怪了,為什么自己上場,這寧華音就如此嗆人,而松哥發話的時候她又溫順靦腆的很?
就算自己的親和力遠不如松哥,也不至于這樣吧?
因為自己喊錯姓了?
無奈之下,祁淵只好也拉下臉,面無表情的沉聲說道:“審訊不至于,但至少會重新評判你與本案的關系,你這般不配合,明顯的有所保留,只能擴大我們對你的懷疑。”
“那我也沒辦法。我有不在場證明,這一個月以來的行程我統統都可以提供,要查我手機通訊記錄、銀行流水也沒關系,網約車司機還有我昨天開黑的朋友你們也統統都可以去聯系,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撒謊。”
寧華音情緒開始激動起來。
“寧女士,請別激動。”松哥不得不打圓場,說道:“說實話,你的不在場證明我們驗證過,確實成立。我這位同事也沒有別的意思……”
“嗯。”寧華音立刻點點頭,擠出一絲笑容,對松哥說道:“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我向你道歉。”
祁淵:???
他忍不住捏了捏自己下巴,陷入沉思。
“我沒有得罪過這位寧華音吧?
我的顏值也沒到讓人看一眼就冒火的程度吧?
雖然天天被蘇隊黑,但我分明記得,先前他要那個誰女裝的時候還說我長得還是蠻清秀的……
不是我自戀,我顏值至少在及格線以上的吧?
所以這寧華音咋回事兒啊?”
這時,寧華音猶豫一陣,又說:“趙警官,我有些話,想單獨對你說說,不知道……方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