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見祁淵忽然皺眉后就一言不發的模樣,蘇平便問道。
祁淵回過神來,猶豫一陣后問道:“蘇隊,這次去平寬……目的怕不僅僅只是調查這樁案子而已吧?”
蘇平不答,十指交叉相疊托著下巴,淡淡的問道:“你去不去?”
“去。”祁淵不假思索的說道:“但總得知道具體去干啥吧,我也好做點準備。”
“不需要你準備什么,帶上洗漱用品和兩套換洗的衣服就好了。”蘇平搖頭說道:“順利的話,今晚就能回來,但要不順利的話,可能得在平寬住個幾天時間。”
祁淵又問:“荀隊去嗎?”
“老荀要跟著一塊兒去了,誰坐鎮支隊?”蘇平翻個白眼:“別啰嗦,收拾收拾行禮準備走了,我在停車場等你。”
“就咱倆?”祁淵問道。
“還有老凃。”蘇平擺擺手:“快去!有什么話路上再說。”
“哦。”祁淵只得點點頭,轉身收拾衣服去了。
也不用怎么收拾,戴上一套執勤服,兩套便服就夠了。
嗯,身上的常服也得換下來——常服帥歸帥,跑起來總歸不如執勤服方便舒服,何況平寬還多山,更不方便了。
五分鐘后,祁淵拖著小行李箱來到停車場,就見蘇平一手倚著車門在那抽煙,同時給車內通風。
這時節雖然溫度已經降下來了,不像之前那般燥熱,但車在太陽底下烤了一上午,車內依舊是個火爐,不降溫沒法坐人。
SUV的后備箱也開著,祁淵和蘇平打個招呼,便將自己的行李箱扔上去,然后問道:“凃主任呢?”
“馬上來。”蘇平說道。
祁淵哦一聲,走到邊上站著。
不久,他發現蘇平時不時的看他兩眼,不由有些納悶,問道:“怎么了蘇隊?”
“什么怎么了?”蘇平別過頭,說道:“沒有的事兒,別想太多。”
祁淵又皺了皺眉。蘇平這兩天著實奇怪的很。而且現在看來,這些異常表現似乎和他有關。
難不成是祁老又想見他一面?
他很快陷入沉思。
不一會兒,凃仲鑫也拉著行李箱走了過來,遠遠地便對著祁淵和蘇平招了招手,然后笑呵呵的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來晚了。等很久了吧?”
“沒,一根煙都還沒抽完呢。”蘇平笑笑,接過他的行李箱放進車里頭,然后說:“車里頭還很熱,溫度沒降下來,先聊兩句吧?”
“行。”凃仲鑫點了點頭,也從口袋里摸出一包煙,點上,吐口煙霧,又抬起手遮著額頭看了眼天空,說:“真的是一年比一年熱啊,這都十月份了,前幾天還下了大雨,還是這么……”
說著他又看向祁淵,嘴角一抽:“小祁你也是牛批,大中午的,三十度天硬是能把這外套穿身上。”
“我覺得還好啊。”祁淵眨眨眼睛,納悶道:“我午休還要蓋被子呢。”
“身體虛。”蘇平彈彈煙灰,接話說:“年紀輕輕的,還是個男生,身體還這么虛,得好好補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