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彭國海聞言,嘆了口氣,說道:“是我疏忽了……有一生意上的伙伴,欠了我數千萬的款項,沒有現金支付,知曉我喜愛古董畫作,于是便將這兩幅收藏的畫作送我,用來抵債……
沒想到……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可惡……“
彭國海說到這里,臉上露出了憤慨的神色,怒不可遏。
他念在那名生意伙伴,跟自己是多年交情的份上,收下這兩幅畫作之時,也沒有過多的懷疑,于是也沒請來專家進行鑒定,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騙了。
“哈哈哈……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正巧這兩幅畫作的真跡就在我的手中,我與彭先生甚是投緣,回去之后……我讓人將兩幅畫作送于彭先生。”常奇震聲說道。
“這……”彭國海一驚,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顫顫地說道:“常先生這……這可萬萬使不得……如此貴重之物,我彭某人受之有愧啊……”
這兩幅畫,雖說沒那掛在墻上的山水圖值錢,但加在一起也有數千萬。
更何況,這等傳世之作,價值不可以金錢來衡量,常奇說送就送,這簡直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在場之人,都有些驚住了。
常奇一笑,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說道:“說來慚愧,其實……我也是有事相求……”
“噢?”彭國海一怔,連忙說道:“常先生有何事,但說無妨!”
常奇說道:“原先我是陪同姚總前來與彭先生談合作,不過……剛才聽說彭先生想要找個玉石代理開拓各方市場,我突然便有了興趣,說實在話,我名下也有幾家公司,資金實力雖不算雄厚,但幫彭先生開疆擴土,應該還不在話下……”
常奇話一出口,莫說是鄭啟嚴和陳前,就連姚婷婷,也驚住了。
這……
這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常奇也想要當這個玉石代理?
敢情鄭啟嚴和姚婷婷,忙活了大半天,到頭來卻是被常奇捷足先登。
“哈哈哈……我與常先生一見如故,相見恨晚,這等小事,好說……而且,我相信常先生的為人,將這代理權給常先生一定沒有問題……既然如此,這件事情就這么說定了,常先生可讓人回去準備好公司資質合同,送來給我查驗過后,簽字便可……”
彭國海仰頭大笑起來。
他本來收受常奇兩幅畫作,還有點受之有愧的。
現如今,知曉常奇也想要拿下這個玉石代理,頓時心中平衡了不少,當下也沒太猶豫。
彭國海做投資,向來對人不對事。只要這個人靠譜,那么在他看來,就算此人公司實力差一些,慢慢培養,也不是不可以。
“彭先生,我們……”
鄭啟嚴急了眼,正準備開口。
彭國海一伸手,打斷了他的話,笑道:“今天,讓鄭總和姚總白跑一趟了。”
屋子里,鄭啟嚴和姚婷婷,面面相覷,都傻了……
萬萬沒想到,兩人河蚌相爭,竟然讓常奇漁翁得利了。
這簡直……
姚婷婷整個人,目光呆滯,不敢相信。
常奇名下確實有公司,海業集團,當然還可能有其他的小公司。這些都是姚婷婷所知道的。
但常奇名下的公司加起來,恐怕資產還比上姚婷婷的公司,更別說是與鄭啟嚴的金獅集團相比了。
可現在。
玉石代理這樣利潤龐大的生意,竟然被常奇拿下了。
若非親眼所見,姚婷婷簡直不敢相信。
千防萬防,沒想到自己身邊的常奇,竟然才是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
這一刻,姚婷婷要死的心都有了。
而在鄭啟嚴看來,這常奇和姚婷婷,分明就是一伙的。
常奇拿下這筆生意,跟姚婷婷拿下這筆生意,本質上并沒有太大的區別。
一時間,鄭啟嚴氣得臉色都變了,狠狠地瞪了常奇和姚婷婷一眼,冷“哼”道:“我們走著瞧……”
說罷一拂袖,帶著陳前,離開了竹林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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