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站,鄧九公府上!
“什么?鄧秀拿著陳家的聘禮被人堵在在城門口?”鄧九公府上,抱著一壇假酒的鄧嬋玉一臉錯愕的看著前來通風報信的侍從。
驛站本來就接近城門口,不僅是為了和王宮保持一定距離,也是為了方便守城士兵的看守。
畢竟某一總兵心懷不軌,城門口的兵力可以以最快速度壓制。
“是的,小姐,小主當眾直言,看情況似乎是小主親自取的,好像是傳說中的大衍神獸!”仆人恭敬的說道。
啪嗒!
鄧嬋玉將手中的酒壇扔到地上,里面已經沒有多少酒水。
這鄧秀說起來還是自己娘家人,這為姐姐夫家尋聘禮,他鄧秀是以為我這個當姐姐的嫁不出去么?
這個時代,大多數都是自由戀愛,像陳慶和鄧嬋玉這樣的,直接訂婚的也不少。
畢竟時代不一樣。
可是鄧秀的行為舉止,這是在羞辱她鄧嬋玉,她鄧嬋玉是那種愁嫁的人么?
她這么久沒嫁出去,還不是沒看上一個合適的男人么!
這要是傳出去,我鄧嬋玉還怎么見人?我不要面子的么?
不對,現在已經傳出去了!
“小翠,我刀呢?”鄧嬋玉雙目噴火,恨不得將鄧秀大卸八塊,口中呼喚著侍女。
“在呢!在呢!”侍女小翠捧著刀急匆匆的過來,胸口喘著粗氣,起伏很大。
鄧嬋玉一手抄起雙刀,拿在一只手上,從袖口中取出一根竹哨,輕輕吹了一下,一只胭脂獸瞬間沖了出來。
“你們不必跟著我!這是我去去就回!”鄧嬋玉吩咐一聲,胭脂獸化作一道風兒消失了!
城門口。
即便鄧秀已經傳出去這是國師聘禮,但是圍觀的人數依舊不減,甚至還在不停的增加。
人群中議論紛紛,有人扼腕長嘆,有人羨慕嫉妒恨。
“這鄧家小姐真是好福氣啊,不僅嫁給了人間圣人,還有兩只神獸當做嫁妝,這鄧家要發達了!”
“可不是嘛!這鄧家攀上了國師這只高枝,以后可不就是一飛沖天了!”
“怎么我家女兒就沒有這么好命呢!”有人嘆息的拍了拍大腿,這養女兒有養女兒的好處啊!
“噓,禁聲,這鄧家小姐來了!”
有人老遠見到鄧嬋玉身下的胭脂獸,也有人認出了鄧嬋玉,畢竟整個朝歌十七八歲還梳著女兒頭飾的,翻遍朝歌,也就鄧家小姐一個。
“怕什么!一個老姑娘而已,還不讓人說了!要不是我家姑娘出嫁的早,我也去國師府碰碰運氣!”
“就是!就是!可以我家婆娘生的遲,最大的女兒才五歲,沒機會了!”
很快,兩人飛身倒地,臉上留著胭脂獸的腳印。
若不是胭脂獸腳下留情,這一腳之力,足以踢碎他們的天靈蓋。
“口出狂言之輩!”鄧嬋玉臉色不好的聽著他們說的,修道之人,耳力極佳,他們所說的,皆被鄧嬋玉一字一句聽在耳里。
僅是讓胭脂獸踢他們面孔,已是最大的包容了,換作別家貴族小姐,早就把他們貶成奴隸了。
“什么神獸不神獸的,我鄧嬋玉就是當一輩子老姑娘,不可能嫁給他陳慶,守一輩子活寡!”鄧嬋玉咬牙切齒,聲音說的很低。
“看我不宰了什么神獸下酒,看你用什么來提親!”
胭脂獸速度很快,朝歌邊緣,王道運朝氣運遠離中心火炬,對于修道者的壓制不如中心區域那么嚴重。
胭脂獸的天賦和彈跳能力,自然可以輕易躍過眾人頭頂,高高在上的鄧嬋玉一眼就看到了雙手抱在懷里,似乎在保護什么一樣的鄧秀。
陽光透過半空的胭脂獸,巨大的陰影讓人四散開來,胭脂獸載著鄧嬋玉穩穩的落地。
“姐!你來了?”鄧秀看到鄧嬋玉,四天三夜沒有休息的困意頓時消散。整個人的精神瞬間緊繃了起來。
他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