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下意識的要推開她,可清冽的酒香灌了一鼻子,里面還夾雜著女人的溫柔的馨香。他可能是太久沒有和女人接觸,一時間竟舍不得推開她。
反主動為被動,傅祁言輕輕一挑打開了她的唇,加深了這個吻。
溫儀現在暈暈乎乎的,不止是酒精的作用,還有面前這個男人的。
她母胎單身到現在,不知道接吻是這么美好的感覺。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和一個陌生男人接吻,放縱自己沉淪。
小女人生澀的動作,被他逼得退無可退都不知道回應他一下。傅祁言睜眼,只見溫儀臉癟得通紅。
這家伙,連呼吸都忘了,有這么著迷嗎?
害怕她把自己憋死,傅祁言輕輕的推開了她。
怎么停了?溫儀疑惑的看著他。
傅祁言仔細的打量了她一圈,看她穿的并不怎么好,大概是傅家的普通傭人,于是板著臉回答她的目光:“你喝醉了,剛才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你回去吧。”
這些話對一個清醒的很或許有用,可是對著溫儀這樣一個喝得神智不清的人就沒有用了。
溫儀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哦,我知道了。”
然后扶著車子站好,傅祁言以為她要走了,松了一口氣。剛才是他糊涂沒有推開她,他并不想和傅家的人扯上什么聯系。
誰知道小女人繞過車頭,打開了副駕駛的門,直接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車里狹小的空間瞬間被酒氣填滿,現在腦子不清醒的溫儀認定了他是月老送來的,動作無比的大膽。
伸手就摟住了他的脖子,湊過去胡亂的在他臉上親。
傅祁言這下清醒了,沒有半分猶豫的推開她,臉色又冷了幾分,“下去!”
“我不!”溫儀死死的摟著他的脖子,滿嘴的醉話,“我不下去,和男人接吻是一件快樂的事情,還有,聽說和男人睡覺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快樂是我這一輩子都追求的東西,我要快樂。”
這女人,沒有一點羞恥心嗎?
到底喝了多少才能把自己喝成這個鬼樣子,傅家的人就是這樣的嗎?
傅祁言渾身散發著冷氣,一把扯開她的手,“我沒有快樂給你!”
溫儀揉了揉剛才被他抓的地方,委屈巴巴的說:“你弄痛我了,你輕一點。”
這都是什么鬼話!
傅祁言不知道從哪里騰起一股邪火,從她的話中聽出了別的意思。握著拳頭說:“你到底想怎樣?”
溫儀一本正經的說:“剛才是我的初吻,你得賠我!”
剛才是誰找貼上來的,傅祁言咬著牙問:“賠你什么?”
溫儀還是一臉正色,“你得陪我一晚。”
賠她個小黃鴨!
傅祁言又一次拍開了她的手,吼道:“滾出去!”
溫儀上上下下看了他幾眼,帶著幾分驚奇的說:“你不會是銀樣蠟槍頭吧?對不起,打擾了。”
說著,自己打開車門就要下去。傅祁言一把扯住她的手,居然敢這么說他,他今天就要讓她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