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油門踩到底,熟門熟路的把車開進傅家別墅。不想興師動眾沒有回自己以前住的房間,而是帶著溫儀去了旁邊的小閣樓里。
第二天早晨,清晨的火熱的陽光灑在了溫儀臉上。心煩的翻了一個身,她昨天肯定又忘九六了拉窗簾了。
好疼,渾身上下都好疼。像很久沒有運動,突然跳了兩百個蛙跳,然后又跑了三十千米,附帶上了五十層樓梯一樣。
昨天是有人嫌棄她太胖,綁架她去了健身房嗎?
等等,這是個什么東西?軟呼呼**,有硬有軟,還有棱有角的。
溫儀費力的睜開眼睛,入眼是一張男人的臉,還是一張頗有姿色的男人臉。
溫儀心虛的閉上眼睛,她還是按耐不住自己原始的沖動,對年輕好看的小哥哥下手了嗎?罪過呀!
剛才的觸感太過真實,她確定不是夢。
緩了半天,溫儀又睜開了眼睛,仔細打量這個出現在她床上的男人。她昨天已經喝斷片了,根本不記得自己做了什么。
如果穿著衣服,溫儀還勉強可以判斷他的身份,可是現在實在不好判斷。
昨天她有多大膽,她現在就有多慫。動作很輕柔的往外蹭,她一定要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傅祁言早就醒了,閉著眼睛看她打算現在如何。發覺她有跑的意思,馬上睜開眼睛,瞪著她問:“你想去哪里?”
溫儀做賊心虛,被他嚇得渾身一哆嗦,干干的笑了兩聲,“我哪里都不去,有個東西墊著我了。”
她不是一個穿上褲子就不認人的人,她會認下自己的錯誤。
溫儀伸手在床上摸了下,還真摸到了一個東西,無比驚喜的拿到傅祁言眼前,“就是這個!”
傅祁言看清了她手上的東西,嘴角微微上揚。
笑什么?溫儀這才往自己手上看了一眼,有個陪伴了她二十多年名叫臉面的東西,現在無情的離她而去了。
她手上拿著的是一條男士內褲!
溫儀覺得自己現在臉上的笑都是苦的,慌亂的把東西塞回給他,“這是你的吧,你自己收好。”
傅祁言憋著笑看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的模樣,真想把她薅出來好好的回憶回憶她昨天晚上是什么鬼樣子。
不過現在不行,明天就是老頭的葬禮,他已經聽見地上的手機響了無數次,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特別是要見見傅嘯天的那個繼承人,也就是傳言中,選來給他做老婆的女人。
傅祁言掀開被子很淡定的起床。
溫儀窩在輩子里偷看,不得不感嘆一句自己眼光真好,喝醉了選的人居然有這么絕世的身材。
看著他已經穿好了衣服,馬上就要出門了,溫儀才探出頭,鼓起勇氣問:“你是誰呀?”
傅祁言回頭看了她一眼,并沒有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傅祁言。”
傅祁言!
溫儀瞬間就炸毛了,差點從床上滾下去,猛地坐起來,對著他大喊,“你怎么可能是傅嘯天的兒子,你要是他兒子,我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