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腕,壓低了聲音問:“你到底是誰?”
這里隨時都有可能來人,溫儀緊張的掰他的手,也小聲了些,“你放開我,大庭廣眾之下不要拉拉扯扯的。”
傅祁言手上添了幾分力氣,就是不放手,咬牙說:“你不是傅家的傭人,你到底是誰?”
來歷不明的東西都很危險。
溫儀被他捏疼了,語氣更加著急,“你管我是誰,你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兩人僵持不下,誰都沒有注意到身后真的來人了。
“少爺,早飯已經好了,您先過去用早飯吧。”管家來通知傅祁言吃早飯。
角度不太對,溫儀又生得嬌小,剛才完全被傅祁言高大的身子擋住了,走近了管家才發現她的存在。又補了一句,“不知道小姐已經過來了,我馬上讓人去準備小姐的。”
小姐?
傅祁言迅速松開她的手,整個家里能被管家不帶姓氏叫小姐的只有一個,就是傅嘯天遺產繼承人,他的緋聞小妻子:溫儀。
怎么可能是她?
傅祁言的眼睛在她臉上掃了一圈,自嘲般的笑了笑。他回來在心里和自己說了無數次不要和傅家的人有任何聯系,居然和最主要的那個發生了最不該發生的關系。
這都叫什么事情!
怪不得昨天不見他,不是什么下馬威,是不敢。
前天最開始的時候,她疼得直撓人,很有可能是第一次,更要命了。傅祁言不能接受的看著她,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慌亂。
他都做了些什么蠢事?
從小接受貴族教育的他此時此刻無比的想罵一句臟話。
溫儀無力承受他復雜的目光,恨不得鉆到地縫里。氣氛尷尬到了極點,特別還是在傅嘯天的照片前。
溫儀低頭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哥,先去吃早飯吧,涼了對胃不好。”
他不是她哥!他們沒有任何關系!
傅祁言站遠了些,冷著臉說:“我沒有妹妹,不要亂喊!”
溫儀捂臉,她確實想不出合適的稱呼。便沒有說話,低頭跟在他身后往飯廳走。
傅祁言心情復雜,他本來不是沉迷女色的人,這么多年算的上潔身自好。唯一一次一夜情居然碰上了和傅嘯天關系密切的人,太倒霉了!
他時不時拋過來的目光讓溫儀也很不安寧,煎餅果子都不香了,豆漿都不甜了。怯生生的抬頭,對上了傅祁言的目光,拿著自己手上的煎餅問:“你是不是想吃這個?想吃我讓他們給你做。”
想吃個大頭鬼!
傅祁言看著眼前這個把他當做洪水猛獸的女人,真想掐著她的脖子問,那天她的大膽都去哪里了?
害人不淺!
傅祁言捏著面包也吃不下去了,把面包扔回盤子里,對她招了招手。
溫儀抱著自己的煎餅果子,略帶狗腿的湊過去,還小聲問他:“什么事情?”
傅祁言黑著臉問:“我們是什么關系?”
他想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所以要和她串好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