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笑得更開心了,“那是我的權利,不是我的責任和義務,我可以選擇不行使我的權利。”
溫儀看向一邊的蘇香,蘇香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傅祁言心情大好的走了,這個女人實際比她表面還傻。不計較前天的事九六情,他們就是單純的敵對關系。
溫儀生無可戀的靠在沙發上,幽幽的說:“怎么辦,香香。這些合同太煩了,我根本看不懂。我這樣遲早會被人騙光錢的。”
蘇香低頭看著她,給個很中肯的建議,“小姐把少爺留下來吧。”
溫儀黑人問號臉。
蘇香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前天晚上你們在大門口,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哦,小姐不要裝了。”
溫儀臉騰一下就紅了,她沒有想過被人看到了。
“我會替小姐保守秘密的。少爺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這么多年只有一個女朋友,前段時間還因為被戴綠帽子分手了。他那天沒有推開你,證明小姐你絕對有戲!而且,外界本來也傳言你是老爺選的兒媳,名正言順。”
溫儀捂臉,這丫頭是情報局出來的吧,傅祁言這么多年都在國外,她居然能了解的這么清楚。
還是正事要緊,溫儀又問:“我怎么留他?”
蘇香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像要把她扒光了。溫儀防備的捂著自己,“你在想什么?他是先生的兒子,我怎么能……”
蘇香癟著嘴,拋過去一個嫌棄的眼神,“你敢說你們那天晚上沒有大戰三百回合?第二天都下不了床吧!”
溫儀蹦起來捂著她的嘴,“你瘋了,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嗎?”
蘇香點了點頭,“對,就是值得炫耀,傅家的優質男人。一只羊也是趕,一群羊也是轟,再來一次沒關系的。”
溫儀只覺得面上無光,一次她就夠后悔的了,還再來一次。
“你就不能換個靠譜一點的辦法?”
蘇香一聳肩,“不好意思,想不出來了。小姐,你這么傻,一定要找顆聰明的大樹抱著,少爺就是最好的大樹。”
“你真的想不出別的辦法了?”
辦法其實還很多,合同的事情請個律師就好了。不過蘇香看他們站一起配一臉,一定要撮合他們。
蘇香沒有半點心虛,無比認真的點頭。
溫儀信了她的鬼話。傅嘯天說了這些遺產是他一生的心血,希望溫儀能好好的護它們。溫儀自知自己腦袋不太靈光,遲早會被人騙干凈,必須找人幫忙。
一次兩次應該沒有什么區別吧,她的三觀在蘇香的引誘下出現了可疑的傾斜。
同意是同意了,溫儀還是有一點遲疑,“可是……就算我愿意,他也未必愿意。”
蘇香一拍胸脯說:“這個好辦,包在我身上了。”
蘇香牽著溫儀往自己屋子里跑,從抽屜里掏出了一大堆藥。
看清了上面的字和圖片,溫儀目瞪口呆,世界上真有春藥種東西存在,居然還有這么多種類。
蘇香倒了杯水,然后拆了包藥倒進去,然后遞給她,“你把這個給他喝了,保證他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