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膽子給他下藥,現在又跑什么?
傅祁言一把扯住溫儀的手,抬腿踹上了虛掩著的門。然后攔腰把人抱起,狠狠的摔在床上,俯身就壓了上去。
蘇香躲在門外聽見這個動靜就知道行動成功了,哼著小曲回了自己的房九六間。
這個作死的行動讓溫儀對快樂有了別樣的感受。
快樂的時光不一定都是短暫的,也有可能是沒完沒了接二連三的,以后又哭又鬧都揮之不去的。
人類的本質可能是復讀機,但喝了猛藥的傅祁言絕對是打樁機。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儀終于醒過來了。動了動自己的手,她居然還活著。眼角感動的溢出幾滴淚水,生命是如此的美好,她為什要自尋死路。
拿開還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一點一點的往下床蹭,她這一次不是想跑,她是想出去找吃的。她已經被榨的一點油水都沒有了,只留下一個空空如也的胃。
感受到身邊人的動作,傅祁言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溫儀已經蹭到床邊了,眼看著就要成功,身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想跑?”
他醒了,溫儀僵在床邊,一動不敢動。反抗和逃跑得到的只有壓制,以前她不相信現在信了,真的她越反抗他就會越興奮。
他睡了一覺不可能又要重新開始吧?太可怕了,溫儀咽了咽口水,躺在床邊裝死。
傅祁言知道她醒了,那忽急乎緩的呼吸聲就可以說明一切。
這個女人是沒有見過男人嗎?一次不夠,居然還給他下藥。看這凌亂不堪的大床,這次她該滿足了,該快樂夠了。可他本來應該在出國的飛機上了,而不是和她躺在這里。
傅祁言咬著牙說:“不說話,你昨天給我下藥的膽子去哪里了?”
昨天?
溫儀拘了一把辛酸淚,摸到自己的手機,默默的打開屏幕放到他眼前。
傅祁言看了一眼屏幕,已經過了十二點,上面的日期告訴他已經不是昨天的事了,是前天。這么久,怪不得他也感覺渾身疲倦。
他半天沒有反應,自己的肚子又在咕咕的叫,溫儀不怕死的問了一句,“我能出去吃飯嗎?”
還想吃東西!餓死她都是自作自受!突然想到這么久,她的身體恐怕不止是餓。
傅祁言撐著頭看著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去吧。”
溫儀聽到這話像從虎口脫險的獵物,迅速的往起爬,還沒走出一步就栽倒在地毯上。她的兩條腿已經廢了,從膝蓋開始一直往上又酸又痛,使不上一點力氣。
傅祁言探出頭,幸災樂禍的說:“不是要去吃飯嗎?去呀!”
這個惡劣的男人,居然還在取笑她,她這樣都是誰害的。溫儀越想越氣,揚手就是一爪子。
奈何被蹂躪許久的身體沒有一點力氣,帶著深仇大恨的一爪子落在傅祁言臉上,就像輕輕的摸了他一下。
傅祁言冷哼了一聲,馬上就換了一副面孔,“還想打我耳光,把給我下藥的帳一起算!”
溫儀真的連哭的力氣都沒有,傻乎乎的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他,試圖裝可憐。
對著她的目光,傅祁言心中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受不了她在這里裝可憐,傅祁言撩開被子下床,不顧自己什么都沒穿,彎腰把人抱起來。
溫儀看著他完美的**沒有任何的想法,她心無雜念,她無欲無求,她可以立地成佛。
把人放好了,傅祁言才慢條斯理的穿衣服。
溫儀現在是一個全身不遂的患者,能夠自由活動的只有兩雙大眼睛,盯著他可憐巴巴的問:“你去哪里?”
“吃飯。”
“我呢?”
傅祁言輕飄飄的拋過來一句,“自生自滅。”
“你就不再想想,好歹我們……”溫儀說不出什么,弄成現在這樣都是她自找的。
“好歹什么?”傅祁言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俯身又壓在她身上,“我知道了,等我吃飽了再來喂飽你。”
溫儀拼命的往后退,恨不得把自己嵌入床里,他說的這個喂飽絕對不是她想的那個。“不用了,我餓死就好了。”
傅祁言站起來捋好自己的袖子,慢條斯理的說:“這是你自己說的,我本來還想給你端點飯過來。”
溫儀舉起自己毫無威脅力的小拳頭,又默默的縮回去,讓她一個人好好的哭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