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看完了上個季度的報表,溫儀癱坐在沙發上,腦海中不停的盤旋三個字,解脫了。
比被逼著看報表更令人難受的事,她根本看不懂那些東西。看不懂也得咬著頭皮看,而且還不能偷懶。
溫儀前天在自己工位上偷懶被傅祁言發現了,之后就被叫到他辦公室里狠狠的訓了一頓,訓完了還要接著看,傅祁言每隔兩個小時就要檢查一次她的進度。
簡直就是個噩夢!
還好這個夢終于結束了,溫儀喝了一口奶茶,舒服的靠在沙發上,她現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傅祁言注意到她懶洋洋的動作,猛的轉過頭問:“你在干什么?”
溫儀靠在沙發上,無比認真的說:“我看完了,我可以休息了。”
雖然沒有在腦海里面留下多少東西,但翻真的已經翻完了。
傅祁言掃了一眼茶幾,她面前確實已經沒有擺著資料了,卻還是冷著臉問:“誰說你可以休息的?”
溫儀微微張著嘴反問:“我已經看完了,為什么不能休息?”
“你看我休息了沒有?”
一句話把溫儀問住了。
相處了這么幾天,溫儀發現他就是一個工作機器,上班也在工作下班也在工作,一天24個小時除了睡覺就是工作。溫儀懷疑他做夢肯定都在上班。
溫儀不敢再看他,底氣略顯不足的說:“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不一樣。”
這叫什么話,她到底有沒搞清現在的狀況。
傅祁言的語氣中染上了淡淡的怒氣,“有什么不一樣的,你別忘了你才是這個集團的老板。我不過是在等你上手暫時管理而已,你不應該比我做的多嗎?”
溫儀被他說的無法反駁,可是也不想接著工作,抱著自己的奶茶杯做著無言的反抗。
多說無益,傅祁言直接給她安排工作,“寫一個心得體會出來,明天交給我。”
她什么都看不懂,居然還要寫心得體會,想哭。
不敢和他正面對著干,溫儀弱弱的說:“后天可以嗎?明天我能不能休息一下。”
傅祁言扔下手中的筆,很心煩的問:“你覺得呢?才工作了多久就想著休息,你到底有沒有一點上進心?”
溫儀苦不堪言,破罐子破摔的說:“大哥,我以前是送外賣的,現在是一個集團的董事長,完全不需要有上進心的好不好?我現在基本可以開始養老了。”
好個開始養老,她怎么不說可以準備入土為安了。
傅祁言怒氣更甚,板著臉訓人,“你這個董事長是什么來的自己不知道嗎?你也不想想你這個董事長還能做幾天?你要為此付出些什么?”
溫儀現在只想休息,顧不得什么臉面了,屋里又只有他們兩個人,于是大言不慚的說:“我已經付出了**讓你留下來了,有你在一天,我這個董事長就能做一天。”
這……女人!
白瞎她那張可愛的臉了。
傅祁言氣極反笑,順著她的話問:“你一直就靠你的**了?和我做一次我可以留下來幫你一段時間,等你結婚了怎么辦?也靠和我發生關系讓我留下?”
溫儀認真的思考,傅祁言以為她有悔改之心了,等著她乖乖的聽話。
誰想溫儀抬頭給他來了一句,“到時候我買一個大一點的衣柜,以及高一點的床,不會讓你受委屈的。”表情要多認真,有多認真。
讓他做情人蹲衣柜爬床底嗎?
傅祁言現在很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到底都是些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