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嘴邊勾起一抹笑容,伸手開始解自己的領帶。
溫儀注意到他這個動作,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捂著自己的領口問:“你要干什么?”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是在辦公室,這么一個可正經可不正經的地方,讓人不自覺的想入非非。
傅祁言拋過來一個曖昧的眼神,“你不是說要和我睡一覺嗎?”
經過那次作死行動之后,溫儀再也不覺得和男人睡覺是一件快樂的事情了,那是酷刑!
溫儀一個箭步沖上去,搶過他放在桌上的報表,“我要工作,我熱愛工作,今天誰睡覺誰就是孫子。”
抱著報表自己熟悉的小沙發上坐下,嚴陣以待。
傅祁言躲在電腦后面快憋不住笑了,什么人就要用什么招來對付,這招還挺好使的。
他現在也不能下班了,他一走她就有本事把這里當成她的臥室,傅祁言起身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溫儀迅速的彈開,視他如洪水猛獸,“我完全不需要休息了,我們還是好好工作吧。”
又看了一眼的辦公桌,示意他回去。
傅祁言伸手去拿她手中的報表,說:“誰沒有好好工作了?你不是看不懂嗎?我教你!”
溫儀完全不相信,防備的盯著他。
“那你就一個人耗著吧,我先下班了。辦公室里安的有攝像頭,明天要是我發現你偷懶,一樣是十六個小時。”傅祁言作勢要走。
溫儀趕緊伸手拉住他,她今天還想睡覺的好不好?
“別介,你還是教我吧。不過我有點笨,要是學不會你不準發火。”
傅祁言點頭。
其實溫儀也不笨,她只是沒有基礎罷了。誰也不是天生就會的,傅祁言耐心的教了幾次之后,溫儀就差不多可以理解。
傅祁言面無表情的提問,“利潤總額是什么?”
溫儀打了一個哈欠說:“就是營業利潤加營業外收入再減去營業外支出。”
溫儀其實還是不太明白這些專業術語,她是背下來的。
傅祁言勉強算滿意,“對,你自己再看看吧,我出去一下。”
傅祁言走到外面點了一支煙,其實他不怎么抽煙的,有時候拿來提神罷了。連軸轉了這么久,他也需要休息。
可是他得快點離開,就不能夠休息。
一段錄音能夠威脅到他嗎?可以也不可以。男人嘛,誰還沒有一點風流債。
那到底是什么讓他留下來了?他自己也不知道。
掐了煙回去,想著溫儀如果做完了,他們真的就可以回去了。
誰想推開門進去,溫儀已經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他就出去抽支煙的功夫她也能睡著,真的是服了她了。
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十一點已經走了一大半。傅祁言過去拿下她手中的報表,又輕輕的掐了一下他早就想下手的臉,咬著牙小聲的說:“孫子!”
彎腰把人抱進辦公室配套的休息室,現在回去也很晚了,還不如就在辦公室里睡下。
傅祁言洗了澡,又拿了一床薄被出來,就在沙發上將就了一夜。
不覺得有多委屈,他以前剛剛創業時,還在公園的長椅上將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