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出門之后,傅祁言才猛然間想起一樁大事。他和溫儀一起的時候好像沒有做保護措施的,特別是被她下藥的那次,那時候想不了別的,他很有可能……
溫儀那跳脫的性子,應該自己也不會做避孕,太危險了。
傅九六祁言靠著椅背上,心煩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應該不會懷上孩子吧。
安妮就在外面,溫儀出門就看見了她,略帶歉意的說:“真的很不好意思,總裁他非要問是誰給的,我就把你給供出來了。”
安妮大發雷霆,口不擇言的說:“你怎么這么沒用?”
溫儀被吼的愣了一下,覺得自己有幾分委屈,她是好心幫忙,就算沒有幫成這個忙,也不該吼她。
姑奶奶還不伺候了!
溫儀癟著嘴說,“總裁叫你進去。”然后轉頭就走,她是傻乎乎的,但不代表她誰都可以欺負。
安妮望著她有幾分囂張的背影,氣得咬牙跺腳。在門外思考兩三秒鐘,覺得這不一定就是一件壞事,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裙子往上提了一點,又把衣服往下拉了一些。
傅祁言喜歡清純的,未必不喜歡她這種類型的,偶爾換個口味不是不行。
可愛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
安妮在外面敲門,得到許可才進去。
傅祁言還坐在椅子上發呆,想到他可能會和溫儀有孩子,他就沒有工作的心思了。
心里是一種奇怪的感覺,算不上開心也算不上不開心,只是覺得要考慮的事情很多。
溫儀和他是第一次,如果又懷上了孩子,他不能不負責任。但是他要肩負責任,就意味著還有正式接手傅嘯天留下的一切,他不愿意。
還有就是,他們第一次溫儀喝了酒,第二次自己被溫儀下了藥,要是孩子不健康怎么辦?
傅祁言搖了搖腦袋,驚覺自己想的太過長遠了,不一定就會有孩子。
安妮在辦公桌前站了一會兒,見傅祁言一直在發呆不敢打擾,看他慢慢的恢復了一點,才喊了,“總裁,叫我過來有什么事嗎?”
傅祁言這才發現她的存在,臉上的表情冷下來,把放在手邊的盒子推到她面前,“這是你讓溫儀拿過來的?”
“是我。”
“你什么意思?”
安妮微微擠了一下自己的胸,然后走到傅祁言面前說:“我看總裁這幾天很辛苦,想給總裁解解乏。”
傅祁言撐著頭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問:“你想給我解乏,為什么讓她送過來?不是為他人做嫁衣嗎?”
安妮被他的表情騙過,以為他同意了,大著膽子說:“我不好意思,早知道總裁這么好說話,我就自己來了。”
得到了肯定答案,傅祁言瞬間變了臉色,伸手把她推開,上下掃了她一眼,略帶鄙夷的說:“我不喜歡工作時間辦私事,也不喜歡胸大無腦的女人。自己去財務那里把工資結了。”
安妮還以為自己能成功的爬上傅祁言的床,誰想是這樣的結果。她爬到這個位置很不容易的,于是擠出了兩滴眼淚,做出楚楚可憐的模樣。
“總裁,我……我知道錯了,不要開除我。”
傅祁言公事公辦,問:“勾引上司,還企圖陷害同事,給我一個留下你的理由?”
安妮捂著自己的胸口,極具暗示的說:“溫儀能做什么,我就可以做什么。”
傅祁言不屑的說:“你太高估自己了。”
溫儀是集團的董事長,她可以決定集團的生死,而眼前的女人不過是集團的小螻蟻。
再說了,溫儀比她可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