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又為自己辯解了好久,最后還是沒有逃脫被開除的命運。
傅祁言向來不喜歡用女秘書,或者說不喜歡用那些自以為有幾分姿色的女秘書,起了不該起的心思處理起來會很麻煩。
安妮的事不過是一個小插曲,他們下午還是得去見客戶。
臨出門之前,傅祁言還是有些擔心,見還有一段時間,于是問溫儀:“你的月經期是多久?”
溫儀張大了嘴看著他,“我有必要和你說嗎?變態!”
他們好像還沒有熟悉到分享姨媽什么時候來。
“我……你才是個變態。”傅祁言有些不好開口,半天才問,“我問你,你事后有沒有吃避孕藥?”
溫儀手一揮,毫不在意的問:“吃那玩意兒干什么?”
傅祁言拳頭都捏出汗了,咬著牙問她:“你說能干什么?”
謎底就在謎面上,避孕藥當然是避孕了。
避孕?
溫儀突然反應過來,伸手摸了摸自己長著一層肉肉的小肚子,傅祁言是擔心這里面已經有一個小孩了?
孩子,她的孩子。
如果真的有孩子了,她一定要把她生下來,她太渴望有家庭和親人了。
傅嘯天差點圓了有她父親的夢,可惜那場夢太過于短暫。真的有了孩子,那這個孩子就是傅嘯天的孫子,那她更得把他生下來了。
溫儀突然抬頭,語氣堅決的說:“真有了孩子,我要把他生下來。”
傅祁言沒有說話,臉色復雜的看著她。
溫儀以為他是不愿意要孩子,于是捂著肚子往后退了一步,“不用你負責,就是我一個人的孩子。”
“你以為你是喝了子母國的水,還是打掉……”孩子可能會不健康,我會負責,以后還會有孩子。
傅祁言的本意是如此,有個人只聽到打掉兩個字,抄起手邊的文件夾就傅祁言砸了過去,“你個渣男,說了不用你負責了你還想怎么樣?我絕對不會打掉的。”
溫儀發完脾氣,捂著自己的肚子無比恐慌的跑了。仿佛里面真的有一個孩子,她一定要讓自己的孩子躲過傅祁言的魔爪。
傅祁言捂著自己的額頭,吸了一口涼氣。溫儀是下了狠手的,剛好又是文件夾的角砸在他額頭上。傅祁言的額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了一個大包起來。
用手機照了照自己,今天是沒法見客戶了。
傅祁言憋著氣給姜林打了電話,讓他取消預約。
然后自己坐在辦公室生悶氣,動手打人之前聽他把話說清楚好不好?
溫儀現在爬在自己的工位上,委屈極了。
她知道第二次是她強迫傅祁言的,可第一次總是他愿意的。并且自己也沒有讓他負責,憑什么想殺死她的孩子。
都不知道她有多渴望家人,知道世界上有一個人和自己血脈相連,那種感覺想想都很美好。
傅祁言氣不過,想去和她說清楚,站在秘書室外,就看見溫儀趴在桌子上。和之前睡覺是一個姿勢,她剛才反應那么激動,應該不是在睡覺,很有可能是在哭。
傅祁言剛想進去安慰她幾句,手機卻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