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不停的搓著自己的臉,總算搓出了一點精神。睡眼松惺的問他,“你給我帶的衣服呢?”
傅祁言早就把這個事忘到九霄之外了,聽她說明顯一怔。
他久久沒有回答,溫儀突然醒過神來,從床上跳起來問:“你不會沒有給我帶吧?”
……
她這種時候怎么這么聰明?
傅祁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表示她說的非常正確。
溫儀難以置信,掐著小指頭問:“你真的這么一點點良心都沒有?”
他就是忘了而已,是忘了,不是沒有良心。
傅祁言感覺自己現在必須得說一點什么,不然情況對他太不利了,于是上下掃了她一眼,“你穿我的就好了,現在不挺好的嗎?”
不得不說她穿著這個衣服,竟然從她可愛的臉上看到了那么幾分性感。
“你說這話都喪良心,你真的覺得我穿這個上班合適嗎?”溫儀扯了扯自己身上這個衣服,上衣都快到她膝蓋了。也是她把袖子挽起來了,不然去唱戲剛合適。
“噗!”傅祁言想了一下她穿自己衣服上班的模樣,褲腿得有一半托在地上吧,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溫儀懷疑自己的耳朵,走近了盯著他的臉看,他剛才絕對是笑了,他居然還在幸災樂禍。
兩個人正沒有個結果,就聽見外面傳來了巨大的一個聲音,“老傅,我來找你了!我就說你怎么不回去,原來真的繼承了家產!”
這個聲音傅祁言熟悉無比,轉回頭去就看見何識君已經站在屋中了。
傅祁言條件反射的要關上休息室的門,不想讓這樣子的溫儀被別人看見。沒想到何識君比他動作更快,已經沖到了休息室門口。看見溫儀又喊了一嗓子,“你居然金屋藏嬌!這水靈靈的小美人,不過看著像未成年呀,你多大了?”
溫儀看了一眼傅祁言,好像是他的朋友。于是扯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叔叔好,我今年16了,你是祁言的朋友嗎?”
傅祁言嘴角抽動,她是瞪著眼說瞎話。
何識君震驚的看著傅祁言,“她真的只有16?你居然連未成年都不放過,禽獸!”
傅祁言瞪了溫儀一眼解釋道:“你聽她瞎說,她早成年了。”
溫儀馬上補充道:“對,他怕別人說他禽獸,一般對外都是這么說的。”
何識君信了她的鬼話,問傅祁言,“你不會玩真的吧?”
傅祁言還沒有回答,溫儀就先說話了,“肯定是玩真的,他剛才還讓我穿著他的衣服出去顯示主權呢。一大把年紀了,真是一點臉都不要,可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