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清晨,蘇香已經想不明白這個事了。
她可能是生活在一個很魔幻的世界里。
昨天溫儀說要過來找傅祁言算賬,她抱著那個王冠也過來了,在樓下等到現在。
現在已經是早上8:00,太陽很高很高。溫儀沒有下樓,傅祁言也沒有出現過,兩個人的電話都打不通,發消息也沒人回。
妙齡女子夜入單身男子房間長達十個小時,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淪喪?讓我們走進今日說法之口是心非的男人。
蘇香又看了一眼表,他們再不出來她就要去敲門了。在蘇香第三次看了時間后,樓梯口終于出現了腳步聲。
蘇香腳底生風,跑過去問:“少爺,小姐,我能問一下你們這一晚上是在打撲克,學外語還是在看熒光表嗎?”
溫儀慚愧的低下了頭,她明明明是過來找人算賬的,卻做了些少兒不宜的事。
傅祁言面無表情拉著溫儀去吃飯,反問:“跟你有什么關系?”
蘇香瞬間就炸毛了,“傅祁言,你不能說一套做一套,你還記得你昨天說的話嗎?還是說你是那種不負責男人?”
溫儀搞不清楚現在狀況,扯了扯蘇香的衣服,小聲說:“香香,我自愿的,不用他負責。”
傅祁言已經坐下了,淡定的拿起筷子說:“你要回去就回去,你爸那里我改天上門拜訪,我和他說。”
蘇香雙眼放光,“這可是你說的!”
傅祁言沒有耐心的揮手說:“是我說的,走吧。”
“小儀我走了,以后再來找你玩。”蘇香掐了溫儀臉一下,手舞足蹈的跑了,開心的像脫韁的野馬。“回家了,香香回家了。”
溫儀更加搞不清楚狀況,坐下呆呆的問:“香香不是在這里上班嗎?”
“不是,我跟她是娃娃親。”
“噗!”溫儀一口豆漿嗆在喉嚨上,爬在桌子上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半天才爬起來,擦了嘴問,“你再說一遍,你跟她是什么?”
傅祁言云淡風輕的重復了一遍,“指腹為婚的娃娃親。”
……
溫儀心情相當復雜。
傅祁言接著面無表情的說:“不過從小我們倆就不對付,互相看不順眼。但是她爸非常喜歡我,就讓她在這里長期住著,讓我們交流感情。什么時候準備結婚她才能回去。”
溫儀無比關切的問:“交流出感情了嗎?”
傅祁言吃著窩窩頭,一本正經的回答,“還不錯吧。她高二的時候把我鼻梁打斷了,我準備記仇記到死,也算一輩子的感情。”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溫儀要笑死了。
“你笑夠了沒有?”傅祁言斜昵了溫儀一眼。
她也太夸張了吧,笑了快10分鐘了。
溫儀終于收住了,捂著肚子問:“她為什么要打你?”
“我跟她爸說她是個小太妹,她爸脾氣火爆就打了她一頓,她傷好了之后就打了我一頓。”傅祁言看了溫儀一眼,“不許笑,吃飯。”
溫儀不敢吃飯,怕被嗆死,憋著笑問:“你為什么說人家是太妹?香香挺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