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教授看了不停的給傅祁言使眼色,時不時的拿言語提點他,“祁言,你別只顧著你自己,多關心關心身邊人。”
傅祁言也只是往溫儀那邊瞟了一眼,并沒有什么實際行動,一直黑著臉。
溫儀焉焉的,傅祁言全程黑臉。何識君想活躍氣氛也被何教授制止了,蘇香當著何教授的面只能乖乖的。
這頓飯吃得分外詭異,趁著何教授要走的時間,蘇香就把溫儀拉出去了。
“到底怎么了?”蘇香拉著溫儀在吧臺坐下,轉頭對服務生說:“兩杯酒。”
“我不要酒,白水就好了。”溫儀無力的靠在吧臺上,“沒有怎么呀,都挺好的。”
“恐怕不是吧。”蘇香打從心底了懷疑,“你不知道傅祁言那個人多虛偽,在長輩面前脾氣一向很好的。今天卻在何叔叔面前兇你,肯定有問題。你又把他惹到了?”
溫儀想了一下,想不出什么來,攤手說:“那誰知道去,反正我一天到晚就沒有做不惹他生氣的事,可能是我太不聽話了,也有可能是他太愛生氣了。做人難呀,做待在傅祁言身邊的人更難。”
蘇香快被她摸著腦門發牢騷的樣子逗笑了,問:“那他現在對你怎么樣?”
“能怎么樣,還那樣唄。”像有改變,又像什么都沒變。
“什么叫還那樣唄?他對你好不好?”很久沒見了,蘇香很關心她。
終于有人聽她說話了,溫儀控制不住的多說了一點,“不好說,時好時壞,時壞時好。早上還風和日麗,中午就能電閃雷鳴,搞得我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要不是有求于人,我何必受這個窩囊氣。”
“不至于吧,他看起來對你挺好的。”蘇香都有些懷疑傅祁言動了真感情了,現在還不好意思承認而已。
也有傅嘯天的原因,讓傅祁言正式承認傅嘯天選擇的人,絕對沒有那么容易,除非傅祁言特別特別愛那個人。
“有的時候吧……是挺好的呀,可是莫名其妙的又不好了,我也說不清楚。”溫儀就是很糾結。
她記得傅祁言當初對她說的話,也記得的傅祁言最近對她說的話。傅祁言對她的恩情她都放在心上,可是傅祁言帶給她的難受她也記得。
蘇香又問:“那你們現在關系怎么樣?”
“你是說什么關系?”溫儀突然傻笑了一下,“挺和諧的,他身體很好。”
蘇香受不了她這么傻,恨鐵不成鋼的搓了搓她的臉,“誰問你這個了!不過你們睡都睡了,不如考慮在一起。結婚生孩子,反正傅叔叔希望你們那樣。”
“看,你這個騙子,以前都叫先生的,現在又是傅叔叔了。”溫儀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水,嘆氣說:“第一次是我迷迷糊糊的,知道他是傅祁言之后我就沒有想繼續了。結果你又忽悠我。現在就是你說的,一只羊和一群羊有什么區別?開心就好。至于結婚,不是我說了算。生孩子,你又不是沒有看見他那天的樣子,快吃人了,我想都不敢想。”
傅祁言不想和她生孩子,知道有孩子他一點都不開心,只是憤怒。
蘇香忍不住的又問那個問了很多次的問題,“你對他到底是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