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非常感謝!”溫儀想了一下,發自內心的說:“不是他留下來我絕對不會現在像這么輕松,他幾乎替我承擔了所有的辛苦。所以只要他想要,一起睡覺不是什么大事。無論他當我是什么,有沒有感情,我都不吃九六虧。”溫儀已經垂下了頭,實在無力大聲的講出這些話。
她要用盡自己的一切拼命的討好,才能把傅祁言留住,哪怕他態度時好時壞。
蘇香拍了拍她肩膀說:“少年,不要這么喪里喪氣的。”
樓梯口兩個人已經站了一會兒了,聽她們倆在這里聊天。越聽何識君感覺越冷,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他今天穿的很厚,不至于這么冷。
回頭一看,找到了原因。傅祁言的臉可以用冷若冰霜來形容,一點不帶夸張的。目光正緊緊的盯著那兩個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識君使勁拍了他一掌,傅祁言回過神看著他。
“看著,到我表演的時候了。”何識君對著傅祁言無比認真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傅祁言保持著冷若冰霜的臉看著他,用眼神問他什么意思。
用力過猛,何識君揉了揉眼睛說:“你之前不是說,你要是再對女人動感情就讓我跟你翻白眼,現在就是了。”
傅祁言死不承認,“我沒有對女人動感情。”
何識君看著他很有信心的笑了笑,“呵呵,兄弟,騙別人可以,你騙不了我。就你那個萬年面癱的臉什么都藏不了,你絕對是在為女人生氣。居然連我爸的面子都不給,當時我就看出來有問題了。”
傅祁言點頭,面不改色的說:“對,因為黃頭發那個。”
何識君往那邊看了一眼,黃頭發的是蘇香。想抓著傅祁言把話說清楚,卻發現人家已經到門口了,何識君又慌手忙腳的追上去。
出門看見傅祁言已經坐上了駕駛座,還好何識君跑得快,拉開副駕駛的門沖上去,喘著粗氣說:“黃頭發的那個,先說好,是我的。”
傅祁言盯著前面目不斜視的問:“憑什么?你說了算嗎?”
“當然我說了算了,不然你想怎么樣?”何識君突然拍了拍他,一副我都懂的樣子,“傅祁言,你最好像個人一樣。大大方方承認怎么了,你就是喜歡溫儀,別拿黃頭發說事。”
傅祁言打火發動了車子,帶著幾分不屑的問:“她有什么值得我喜歡的?”
幼稚沒用,又不好看,還聽不懂人話。
越想越生氣,傅祁言猛踩了一腳油門。
何識君緊緊的抓著安全帶,依舊不要命的說:“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我又不喜歡。”
“我也不喜歡。”
“你不喜歡你聽見那些話為什么生氣?”
傅祁言默不作聲,沒有回答,沒辦法說他沒有生氣,太假了。
“你不知道我知道,就是為了李……”何識君頓了一下,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硬生生的換了一句,“不過我不敢說,我怕你會殺了我。我就一句話,你要是真喜歡,就不要對人家忽冷忽熱。哪怕你生氣了,你也跟她說清楚是什么原因。那一看智商就不怎么高,你讓她猜怎么猜的出來?”
傅祁言脫口而出,“你智商才不高!你看起來就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