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識君幾次張嘴又忍了回去,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最后深吸了一口氣說:“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也沒有什么祝你的,就祝你孤獨終老吧。多可惡,你這個人。”
好心跟他說話還被罵了,何識君郁悶了半天,至到蘇香的電話打過來,接通就忍不住哭訴,“我好委屈,傅祁言他不是個人,我再也不要跟他玩了。”
蘇香無暇管他的撒嬌,問:“你們去哪里了?快點回來,要回去了。”
何識君看了一眼已經在掉頭的傅祁言,才說:“馬上就回來了。”
電話一掛,他們就回到了飯店門口。
何識君下車和蘇香膩膩歪歪的坐在后面,溫儀只有坐到副駕駛上。依舊保持著沉默是金的風格,看著車窗外,假裝旁邊是個陌生人。
他們冷淡的不行,后面兩個卻打得火熱。
蘇香窩在何識君懷里說:“老公,你看人家都有泡泡機,我也要。”
“你又不小了,要那玩意干什么?”
“可是人家都有,我也想要,你給我買一個,給我買一個。”
“那你親我一下,親我一下,我就給你買一個。”
蘇香親了他一下,何識君拍了一下駕駛座,喊著,“司機,停車,我去給我媳婦整個泡泡機。”
傅祁言已經受夠他們了,在路邊停好車,沒有好氣的說:“都下去,自己打車回去。”
何識君又在心里罵了傅祁言一陣子才帶著蘇香走。
那兩個吵人的家伙走了,耳邊總算清靜下來。
溫儀對這個變化沒有多大的想法,依舊靠著車窗發呆。外面好像很熱鬧,跟她沒有任何關系。車里好像很冷清,依舊和她沒有多大的關系。
車子平穩的在路上行駛,輕微的晃動晃出了溫儀的睡意,漸漸的眼皮越來越沉,那邊卻突然響起一句。
“我也給你買了泡泡機,你是不是該親我一下?”費盡心思討她開心,還上網去問。
溫儀驚醒,迷迷糊糊的看著他,“你說什么?”
“沒什么。”傅祁言淡淡的回了一句,停頓了一段時間才說:“你那個高中朋友,不像是什么好人。如果不必須,你不要跟她太多接觸。”
一進門就是看了一眼溫儀,然后目光大多數都落在他身上的,而且不是什么純善的目光。走的時候,走了看的也不是溫儀而是他。
他太熟悉這種目光,幾乎一眼就能判斷出對方的目的。
“為什么?你就只見了她一面,哪里得出的評論?”溫儀不太明白的問。
“從小到大我見過太多這樣的人。她想靠男人實現階級跨越,看準了就會不擇手段的勾引。不需要太多時間,一眼足夠。”
溫儀沉默了一下,聲音輕輕卻有力的反問:“什么階級?現在不是人人平等嗎?你覺得是她是窮人還是平民?我跟她是一樣的。”
傅祁言知道自己說錯了,低聲解釋:“我沒有說你跟她一樣。”
溫儀有氣無力的反駁,“可是我真的跟她一樣啊,我以前還不如她。資源只有那么多,注定了一大部分人平凡,你不能說是階級。她確實可能會用盡辦法獲得更多的資源,你不能用這么貶低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