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管家就領了幾個西裝革履的人進來,就是他們在等的律師。幾個人看見這個場景,臉色變得非常怪異。
最近有很多傳聞,有錢人有奇怪的嗜好之類的,比如愛養個什么東西。
傅祁言拍了溫儀一下讓她坐好些,才上前跟律師們打招呼。進行一番商業互夸之后,雙方正式落坐。
溫儀坐在沙發上,拿小毛毯擋著臉,實在不好意思見人,剛才丟人真的丟到姥姥家了。可是她這樣不行,還有事情得她同意才行,傅祁言就又敲了她一下,語氣嚴厲,“出來!”
“我不,我不敢。”
現在才知道丟人,傅祁言又拍了她一下,聲音更加嚴厲,“出來,你不敢什么?”不是臉比城墻還厚嗎?
對面一個律師幾次欲言又止,最后終于看不下去了,“傅總,囚禁未成年少女是觸犯刑法的。如果對她造成精神或者身體上的傷害,會判得更重。我已經對你的行為取證,請你適可而止,現在停止或許還有回轉的余地。”
這誤會就大了。
溫儀憋著笑掀開毛毯,再丟人也不能躲著了,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站起來解釋。“首先非常感謝您對我人身安全的關心,不過其中有一些誤會。第一,我已經成年了,今年20歲。第二,我沒有被囚禁,相反我才是這個房子的主人。第三,傅總不是什么變態,他剛才只是想幫我扎頭發,扯疼我了。”
對面的律師一愣一愣的,再三確認之后,才相信她說的話。
溫儀笑著坐下,傅祁言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他都成變態了她還好意思笑。
之后就進行了一番復雜枯燥無味的合同討論,溫儀覺得她在這里和不在這里沒有任何區別,反正她也聽不太懂也沒有什么興趣。就算她勉強能聽懂,但是法律和合同這些東西太容易鉆空子了。只要傅祁言想,就能成功。
一切都取決于傅祁言的人品,跟她聽不聽得懂沒有多大的關系。
所以,溫儀前半段勉強聽了一會兒,中間就打瞌睡,后半段就不停的簽字。
傅祁言辦事的效率非常高,一上午就把該搞完的東西搞完了。看溫儀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簽了字,傅祁言抱著肩膀冷笑說:“該簽的簽完了,你現在被我賣到非洲去了。”
溫儀拿著筆,懷疑的看著他問:“你是認真的嗎?我告訴你我還沒有簽完,我還沒有寫那個點,我可以后悔。”
傅祁言的笑容突然溫暖了些,“是假的,放心點。”
溫儀放心的畫了個點,然后把合同遞回去,傅祁言又說:“現在才是真的,你吃了午飯就要被送走了。”
溫儀一臉幽怨的看著他,似乎在糾結什么,糾結了好一陣子才呆呆的說:“那我中午要吃紅燒肉。”
屋里的幾個人都笑的不停,律師們都知道是假的,不過要把她賣了太容易了。
溫儀如愿以償的吃到了紅燒肉,而且也沒有給她賣了,吃的飽飽的就回去睡覺了。
傅祁言下午本來打算去上班,又覺得不過是一下午的時間,他也好久沒有休息了,干脆休息一下。于是就像溫儀一樣,遵循本能生活,吃過午飯看了會書,有一點困了就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