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玩真的一樣。
溫儀怕怕的,怕被他耍堅決的說:“也不愿意。”
“我也沒有想過。”
吃過飯傅祁言又送她去學校。
今天就沒昨天那么低調了,開著他喜歡的邁巴赫。到了學校門口,瞬間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溫儀從車上下去,很坦然的接受了這些目光,今天已經和昨天感覺不一樣了。意料之中的,她一下車就有人拿出了手機,當做沒有看見好了。
傅祁言提前打過招呼,不像昨天烏泱泱一大堆人。
溫儀關上車門,揮手跟傅祁言道別,“拜拜。”
傅祁言并沒有跟她道別,手指敲著車窗,說:“你好像忘了什么?”
溫儀探頭往窗里看了一眼,并沒有忘記什么,她今天就只背了個書包,書包現在好好的掛在她身上的。
“這邊。”傅祁言給了她提示。
溫儀保持著懷疑繞過車頭走到他那邊去,問:“我好像什么都沒有忘,到底是什么?”
她看見傅祁言的嘴唇動了動,卻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便彎下腰靠近了一些。問:“你在說什么?”
傅祁言用行動給出了回答,她唇上落下輕輕的一個吻。
就是忘了這個了。
溫儀咬牙小聲的說:“你是不是要死!”
不能好好說話嗎?直接說不就行了,她還以為真的忘記什么了。
傅祁言面無表情,心情大好的倒車回去。
回到辦公室,熱搜就出來了,傅總小嬌妻吻別。
很好,就算他不能天天去學校,那也是他的人,誰都不能動。
今天溫儀就一節課,很快結束。
下了課,沒什么好說的,溫儀要去盛世。
到了盛世,溫儀目標明確奔向總裁辦公室。
傅祁言剛好在里面,看她進門就抬起頭說:“今天怎么樣?”
溫儀點頭,“還好,同學們都是很善良的,幾乎沒有聽見人議論我。”
“今天盛世的股價漲了。”說著傅祁言對她招了招手。
溫儀坐了過去,說:“好是好,就是不知道能夠持續多久,也不知道最后會不會因此跌的很多。”
傅祁言探出身子伸手敲了她一下,“你能少說點廢話嗎!”
“我是說真的。你看娛樂圈里多少炒cp的有好下場。不過先說好啊,到了最后你一定是過錯方,他們要罵就罵你。”
“你是不是想的有點遠?”傅祁言垂下了眼睛,有些生氣。
溫儀有理有據的反駁,“做事情難道不該長遠一點考慮嗎?這個叫……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傅祁言勾起半邊嘴角說:“上學果然是有用的,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他是在……夸她還是罵她?
溫儀很不服氣,“我以前也是這樣的,我一直都是個文化人。”
“是嗎?”
被他一反問,溫儀有些心虛了。嘀咕說:“我本來就是文化人。”
傅祁言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事情在網上發酵了幾天,熱度漸漸的涼了下去,很快一個星期結束。
溫儀在星期天晚上終于寫完了作業,扔掉筆在靠在沙發上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
傅祁言從電腦面前抬頭,半帶著批評說:“星期天晚上補作業,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