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叫苦不迭。
“沒有人告訴我上大學居然還有這么多作業,一個周末居然要寫五千字以上的原創論文,還要寫卷子,公式算的我頭都大了。讓一個社會人士重新受這些酷刑真的太痛苦了。所以你不能給學生布置作業九六了,不然學生會詛咒你。”
“就給你一個人單獨布置。”
溫儀:??
溫儀張大了嘴問:“我難道不是學生嗎?”
“我覺得不是。”
溫儀仰頭說:“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傅祁言一愣,什么時候這么囂張又欠揍了。她招了招手,“作業拿來我檢查。”
這個可以有,溫儀抱著作業很狗腿的去了。
傅祁言簡單的看過之后遞回給她,“還好,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什么?這是我辛辛苦苦寫出來的,你居然說沒有那么糟糕。”太過分了。
傅祁言換了一個相對溫柔的評價,“依你這個剛入門的水平來看已經很不錯了。”
溫儀還是不滿意,憤憤不平的捧著自己的寶貝論文,小聲的嘟囔,“你才剛入門,你還是個外行呢,你明明是學物理的。”
傅祁言聽到了她的話,“我是學物理的沒錯,不過我有兩個博士學位。別說當客座教授,當正式教授我都是夠資格的。我以前是帶研究生的。”
溫儀看著他,瞪大了眼睛無話可說。他厲害的超出了她貧瘠的想象。
溫儀雙手合十,裝模做樣的拜了一下說:“是在下輸了,大佬,甘拜下風。”
作業做完了,沒什么事情了。
溫儀打了個哈欠說:“我要去睡覺了。”
傅祁言點頭表示知道了。
溫儀點頭抱著作業出去,明天就要演戲了。
傅祁言上課,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盛況。
應該有很多人和鏡頭看著,溫儀害怕臉色不好回去敷了面膜就早早的睡了。
天氣轉涼,第二天溫儀穿上針織外套了,配上小裙子妥妥的學院風。讓她有那么一絲絲期待傅祁言今天穿什么,他們肯定要搭配的。
到了主宅,溫儀迫不及待的往傅祁言身上看,有那么一點失望,傅祁言還是穿著西服的,跟她一點都不配。
見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了一下就移走了,傅祁言奇怪的問:“很失望?”
“還好呀。”
他明明看見了,傅祁言在她身邊坐下,無比嚴肅的問:“你對這張一百分的臉沒有興趣了嗎?”
這厚臉皮,溫儀忍著笑意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對啊,我已經審美疲勞了。”
“這樣啊。”傅祁言淡淡的感嘆了一聲,“我還準備色誘你,現在看來也不會成功了。”
“色誘?”溫儀一副懷疑自己的聽錯了的模樣看過去,怎么能在這么正經的傅祁言嘴里聽到這么不正經的話,更加好奇的問,“你準備怎么做?要脫光光嗎?”
傅祁言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輕輕一捏。
溫儀感覺自己要燃了,整個手心火辣辣的。
天天天天吶,只、只是摸了一小下而已。
這個混蛋,她說她審美疲勞,她就是審美疲勞,一點也興趣沒有啊!
讓她把鼻血擦一擦再說。
溫儀捂著自己的鼻子說:“撩人也不用這樣的,你可以嘗試別的辦法。這樣不好,你看你也吃虧。”
傅祁言難得的沒有反駁她,反而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看著她。
“比如說……比如……”溫儀一時半會兒也比如不出來,“我還是之后給你舉例子吧。”
傅祁言點頭,倒要看看她能比如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