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也笑了,“還沒去呢,壞毛病倒學了一大堆。”
只想占他便宜。
一場風波算是過去了,溫儀沒再抓著不放。傅祁言本來打算帶她去吃好吃的,哪里會沒錢。
誰想人家在路邊上看見快餐店,就嚷嚷著要吃漢堡,別的什么都不要看,一定要吃漢堡。沒辦法,傅祁言只能停車給她買漢堡。
“我想吃全家桶。”溫儀想都沒想直接就說。
傅祁言倒不是不給她買,問:“你吃得完嗎?而且那些東西吃多了很容易長胖的,又要嚷嚷著減肥。
“我又沒有說我要全部吃完,一樣嘗一口就好了。我以前都沒有吃過全家桶,它好貴。”
那好吧,傅祁言就去了。
不過對于最落魄的時候的傅祁言來說,全家桶也不能用貴這個字來形容,更別提前面加個好,覺得有些不太相信。
沒多久傅祁言就抱著全家桶回來了,靠近車子,發現溫儀腦袋依舊靠在車窗上,手不停的抹眼睛,似乎還在哭。
好像她剛才好起來并不是真的好起來了,只是想讓他以為她已經好起來了,讓他放下心來。
傅祁言回頭,走回店門口,目光一直注視著車子。遠遠的看見溫儀坐正了才又往外走,她應該已經調整好了。
上車,果然看見她在若無其事的玩手機。見他回來還略微責怪的問:“怎么這么久?”
聲音之中是無法掩蓋的哭過之后的沙啞,傅祁言假裝沒有聽見,胡亂的找著借口,“店里人多,排了很久的隊。”
溫儀已經拆開包裝了,咬著爆米花語氣輕松的問:“你還要排隊嗎?可是我看別的霸道總裁就進門甩一大筆錢,然后說要承包店里的全家桶。”
傅祁言配合的笑了笑,“我還沒有那么不正常,又不是在自己公司,哪來那么多特權?該排隊也得排隊。”
溫儀搖頭,感嘆道:“你一點都不霸道哦,一點都不符合人設。”
她不說話還好一些,這樣故作輕松的講話,似乎努力的讓他心情好起來,傅祁言就更加難受。
傅祁言整個過程都保持著一言不發,害怕一開口就完全泄露了情緒。好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后悔當時沒有沖出去護住她。
傅祁言把溫儀送回傅家,用冰塊給她敷了敷臉,想著盡快消腫。結果敷了不到半分鐘,溫儀就喊著涼,說把她腦漿都凍住了,怎么也不讓傅祁言靠近。
“聽話。”傅祁言耐心的哄著,“不然印子一直都不散。”
她皮膚本來就薄,人又白,好幾個小時,臉上的印子依舊明顯,紅的嚇人。
“不要,過會兒就好了,我沒有那么嬌氣。”溫儀躲的遠遠的,“你放過我吧,讓我去睡覺好不好?你去上班。”
傅祁言實在是拿她沒辦法,以前還好一點,沒辦法就可以兇她。現在重話都不敢說一句,她要么就原模原樣的給他還回來,要么就生氣不理他,怎么他都不好過。
算了,傅祁言把冰袋放回去,摸了摸她的頭發,“那你自己睡一會兒,我先去公司。”
溫儀開心的揮手,“慢慢走,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