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一本正經的說:“不怎么生了,我存一點。下次我再惹到你,就拿出來抵消。”
“你怎么沒想過不惹我生氣了。”
溫儀很有道理的反駁,“可是不打架不熱鬧。”
這小東西,天天打架她估計也沒那么想熱鬧了。
傅祁言還想在說點什么,郭天翼卻在外面敲了敲門說:“總裁,陳總過來了。”
陳總?
溫儀不明白的看著傅祁言,傅祁言小聲說:“陳興朝,陳書秋的爸爸。”
明白,溫儀抬眼望過去。進來了個干干巴巴的老頭,是真的很老,看起得六十多了,更像陳書秋的爺爺。像是老來得女,怪不得那么寵。不過這也不能作為借口,管他是什么,也不能把人寵的沒邊了,不然就只能給他女兒收拾爛攤子。
陳興朝進門來,無比的客氣,“傅總,我這進門是開了眼界了,傅總真是年輕有為。“
傅祁言起身,卻沒有伸手握手,冷漠的說:“坐。”
陳興朝瞥了一眼溫儀,也認出了她是誰。人居然在這里,事情好像越發的不好辦了。
傅祁言到辦公桌前坐下,假裝不解,“盛世和瑞成多年沒有合作,陳總過來做什么?”
“還不是為了我那個不停話的女兒,也不怕傅總笑,確實是讓我寵壞了。做事沒有輕重,傅總見諒。”
傅祁言笑了笑,面無表情的問:“憑什么?又不是我寵壞的。”
“傅總。”陳興朝干笑兩聲,“這就沒意思了,書秋她不是故意的,再說,你們不是也還回去了嗎?沒吃多大的虧。”
老子這樣,溫儀不奇怪女兒為什么那樣了。
她沒吃虧是她自己厲害,不是陳書秋做的對,更不可能把這篇就翻過去了。
這樣的態度,無形之間有惹怒了傅祁言,薄唇親啟,淡淡的說:“陳總不該過來,該花時間好好想想怎么讓破產來的晚一點。陳總不會教女兒,我不介意幫你教,讓她見識見識社會的黑暗。”
陳興朝又是一笑,靠在椅背上,態度越發的隨意,“先不說這些。我聽說你爸爸過世時你在國外,有些事你是不是不清楚?”
傅祁言微微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就是這個遺產的問題,我也只是聽說的,他好像并沒有把盛世給你,你就是個管理人員而已。拿盛世冒風險,盛世的董事會同意嗎?”
當然同意了,溫儀在心里說,誰敢不同意就弄死誰。
“哦。”傅祁言把尾音拖得長長的,仿佛第一次聽到這個事,“原來是這樣的。”
溫儀在邊上翻了個白眼,原來以為傅祁言沒辦法做主盛世才這么囂張。
“問我問我,這題我會!”溫儀在邊上高高的舉著手,激動的喊。
傅祁言笑著看了她一眼,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