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傅祁言突然收到了方斯伯的消息,問他回來了沒有。傅祁言回復他回來了,就在辦公室里。
沒多久方斯伯的消息又過來了,說辦公室沒人。
“在休息室,你有事就進來,動作輕一點。”
方斯伯奇怪,卻也按照他說的輕手輕腳的推開門。進門就看見半靠在床上的傅祁言,和爬在他懷里睡的正香的溫儀。
方斯伯僵在門口,和傅祁言對著口型,“不太好吧。”
“你著急就過來說,不急就算了。”
方斯伯頓了一下,最后還是緩抬著步子過去了。把手上的文件遞給他,讓他自己看。
傅祁言看文件的時候,方斯伯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溫儀臉上。一眼就能看出溫儀哭鼻子了,哭累了睡覺和他女兒幾乎如出一轍,可他女兒才三歲,溫儀得二十多了吧。
傅祁言居然喜歡這一型的,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嗜好。
方斯伯突然感覺身上一涼,從溫儀臉上移開眼睛就對上了傅祁言的死亡凝視。
方斯伯小聲說:“我有老婆孩子,你想多了。我只是好奇她怎么了?”
“我也好奇。”傅祁言把文件遞回去,話題扯回正事,“瑞成的黃金純度不合格?怎么回事?”
“我也是剛剛從熟人那里得到消息,說陳興朝那個侄子和陳興朝早就不合了。瑞成名下的金礦挖空了沒和陳興朝說,庫存黃金也差不多沒了。陳興朝又不想錯過年底銷售,就鋌而走險在里面摻了些其它東西。”
“黃金含量不到百分之八十,自尋死路?”傅祁言皺眉,“你待會兒和晏多說一聲,沒有黃金就不要做金飾了,哪怕錯過這個銷售季都絕對不要讓顧李的產品質量出現問題。顧李虧本不是一天兩天,不在乎這十天半個月。”
“宴多這幾天是春風得意,你這么說不是打擊他嗎?”
傅祁言哼了聲,“出了問題就不僅僅是打擊他了。”
兩人壓低了聲音交談著,溫儀突然不舒服的哼哼起來。
傅祁言有些慌亂,方斯伯建議到,“你看看是不是哪里勒到她了。”
傅祁言聽話的看了一下,伸手進被子里扯了扯被子,還真好了。
“我女兒經常這樣,睡覺愛亂動,勒到了就哭。”
“你還挺有經驗的。”
“當然了,我是好爸爸肯定有育兒經驗,多了你也……你這個就不知道是什么經驗了。”
傅祁言低頭摸著溫儀的臉,仿佛有幾分得意“我這個是實習經驗。”
方斯伯身上一陣一陣的起雞皮疙瘩,他是變態經驗還差不多。“快點說瑞成事怎么辦,說完我好走了。”
“做事證據是最重要的,讓人先去瑞成的店買點東西。”傅祁言略思考,“收集證據,人選你挑一下。”
“懂了。”
“買了就拿回顧李檢驗。有問題就舉報然后找媒體,記得購買過程錄音。”
“行,有事我再找你。”
“幫我把我電腦拿進來。”
“我需不需要幫你把腦子也拿過來?”
傅祁言抬眸。